一刻钟后,钦天监正使便前来复命。
陆君澈皱眉,“既然是如此大事,那为何不早点前来禀报?”
陆君澈拿起一块桃花酥,“后宫好久没有喜信传来,现在倒是接二连三的传来喜信,朕实在是欢畅。”
陆君澈表示他起家,“本日朕喊你过来想问问,前两年后宫妃嫔无一人有身孕,但是现在妃嫔接连有孕,但是天象有异?”
陆君澈深思半晌,“如果男孩,便叫承瑜,如果女孩...”陆君澈道:“朕倒是一时候没有想好。”
江清月轻声道:“是有些压抑恶心,臣妾只觉得是有身的反应,并没在乎。”
话音刚落,江清月便是与陆君澈对视了一眼,陆君澈道:“皇宫当中只要两座宫殿是正南正北,朕的承平宫位于正南,皇后的凤仪宫位于正北。”
“皇上放心,几个孩子都灵巧听话得很,都等候臣妾腹中的孩子呢。”
而皇后如果得知了这个动静,怕是更加记恨江清月了吧。
而说到这里,殿中便是堕入了诡异的沉默。
“皇后敢如何对我?她当年做的那些事情单拿出来都是要废后的程度,我才看她不扎眼。”
正使道:“回皇上,并无。”
而江清月的这一番说辞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陆君澈天然不会新找钦天监的人。
江清月微微点头,又坐了归去,“那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清月不再言语,心下倒是欢乐竟然取到了不测的成果。
陆君澈的语气有些不善,江清月见状便没再言语。
公然如江清月所说,比来的几个月中,后宫接二连三的有喜信传来。
待正使走后,江清月微微皱眉,“皇上,是否要再次传钦天监的人来看看,皇后娘娘是国母,如何会...”
陆君澈微微点头,“朕晓得了,你下去吧。”
陆君澈将桃花酥吃完,又喝了一口茶,“不过朕倒是感觉前两年后宫未有人有身孕,倒是一件怪事。”
江清月笑着摸着小腹,“那六郎但是想好了该如何给腹中孩子起名?”
“待宫中的皇嗣都出世后,便是无大碍了。”
“微臣拜见皇上,拜见宸贵妃。”
陆君澈拉住江清月的手,“不必,钦天监不是前朝大臣,你倒是不必忌讳。”
张书蕴眉一皱,“谁管她?我还要看一个容华的神采?”
正使作揖,“两年之前的紫微星蒙尘也是与此有关,微臣不敢妄言。”
而陆君澈倒是冷哼,“朕当初只觉得后宫两年内无人有身孕只是一个偶合,现在看来,倒是与皇后有关。”
江清月脸上还是是温和的笑容,只不过笑容底下却藏着一丝心机。
陆君澈道:“罢了,不说此事了,现在你已经有五个月身孕了,可别让孩子闹着你。”
“既是皇后娘娘的宫中,那众位妃嫔便不好再前去存候,怕是冲撞了皇嗣了。”
江清月倒是感觉有不测之喜,“或许是被天象所困?皇上不如召见钦天监来看看。”
江清月笑道:“刚才你那样,就不怕她再背后告你的状啊。”
“你不必替皇后说话,这些年皇后做的事情朕还是晓得一二的。”
陆君澈也是带着扣问的眼神。
江清月与许舒言对视了一眼,面色中都流露着无法。
江清月微微一笑,“现在臣妾才有了五个月的身孕,皇上倒是不焦急,渐渐想便是。”
而没了皇后,宫中这些新有孕的妃嫔也是面和心反面,便是孤军奋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