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垂眸一一应下。
“姐姐入东宫后太后娘娘已经是贵妃,姐姐天然不知,此事是许姐姐奉告我的。”
现在皇上也宠着江清曼,贤妃也有二皇子这个依托,江清月倒也不急着脱手,来日方长。
在场几日都是小巧心机,天然晓得太后有话要和江清月说,太后常日宽和,江清琬倒是放心肠和白芷姑姑一起去了。
江清月看着江清琬和顺的面庞,在内心小声弥补。
“只是哀家要叮嘱你一句。”太后的眼中罕见地呈现了锋利。
说罢她表示江清月低头,把这根簪子插进了江清月的发髻中。
傍晚陆君澈去慈宁宫存候之时,看太后表情不错,笑着问道:“母后本日见到了柔嫔?”
太后身边的白芷姑姑笑看着二人,“太后本日刚念叨了两位小主,快请出来。”
“在后宫当中,争斗是在所不免的,嫔妃间争风妒忌也就罢了,但是伤害妃嫔、残害皇嗣之事,柔嫔可不要有此心机。”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太后一眼就看破了江清月。
闻言江清月脸上绯红,害臊着应下了。
话音刚落,江清琬便和白芷姑姑一起出去,白芷姑姑手中有两个金饰盒子。
江清琬赔笑道:“臣妾和柔嫔一样的心机,这不柔嫔故意,本日见臣妾前来存候,嚷着要一起呢。”
待二人走后,太后这才细细地打量着江清月,“晓得哀家为何要叫你来慈宁宫吗?”
俩姐妹便一起去了慈宁宫。
太后看皇上的模样笑道:“如何?来找哀家发兵问罪了?”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后江清月规复了笑意盈盈的模样。
太后对劲地看着江清月,“倒是个懂事的孩子。”
江清琬奉养太后喝茶,“给太后存候是臣妾必做之事,本日恰好把柔嫔也带来一同存候。”
“你入宫快半年了,柔嫔可要抓紧为天子添个皇子才是。”
太后接过茶喝了一口,“和淑妃一本性子,哀家都喜好,只不过柔嫔像是藏着苦衷,并不像刚入宫之人。”
“嫔妾应早些来拜见太后娘娘的。”
“天子看重你,哀家天然也看重你,若今后你有空,便常来哀家的慈宁宫来陪陪哀家。”
太后笑着叫起并赐了座,“淑妃本日倒偶然候来看哀家。”
间隔新人入宫已经畴昔了半年之久,许舒言、宜嫔、江清月、江清曼几人的宠嬖倒算得上平分秋色。
江清月点头,“嫔妾痴顽,请太后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