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舟替江清月挽了一个单螺髻,并将金镶玉步摇插进发髻中,“小主真美。”
江清月是第一次和太后一起用膳,也是第一次和皇上太后一起用膳,因着摸不清,江清月便有些拘束。
总管走后,长乐宫便一片忧色。
江清月点头,沐浴后叮咛晚舟把榴红色的纱裙拿出来。
陆君澈一把拉下江清月,“罢了,本日便过夜承平宫吧,别来回折腾了。”
江清月见太后如此正视本身,心下有些打动。
陆君澈走上前把江清月扶起,细心看了她的打扮,目光在江清月腰间逗留半晌,“月儿甚少打扮得如此鲜艳。”
江清月赶紧道:“那是嫔妾的福分。”
江清月这才认识到本身已经五六天没有见过皇上了,她微微嘟唇,“瞧皇上说的,嫔妾一向以来便是如此有礼。”
江清月看着镜子中的本身,微微一笑,本身甚少已穿戴妖艳见人,而独独穿她面见皇上,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陆君澈想起常日淡妆素雅的江清月,又看着面前娇媚的江清月,他不由得心下微动,“天然是极好。”
太后却笑着说:“无妨,多来几次便热络了。”
江清月柔声道:“皇上,时候到了,嫔妾该走了。”
太后含笑,“就晓得你会来,特地多备了些饭菜,白芷,去小厨房中把天子爱吃的翡翠丸子汤端来。”
江清月面色不由有些红,“多谢皇上。”
太后笑着拿起一块芙蓉糕,“你这丫头嘴甜,心肠又仁慈,天子喜好你,哀家也喜好你。”
太后看出来江清月的拘束,调笑道:“柔嫔和天子用膳也是如此拘束吗?”
太后慈爱地看了一眼二人,随后叮咛用膳。
饭后陆君澈带着江清月一同分开了慈宁宫。
未等江清月答话,陆君澈便笑道:“朕和她一起用膳的时候可没见她如此沉默寡言。”
“哀家晓得你不是那种暴虐之人,只是现在你的圣宠优渥,后宫争风妒忌是常事,这争斗也不免落在你的身上。”
江清月在一旁的桌子上誊写佛经,听到太后言语,她笑道:“多谢太后教诲,嫔妾自知痴顽,以是愿听太后见教。”
陆君澈不由发笑点头,就晓得面前此人夸不得,“好了,朕今晚召你侍寝。”
温热的气味在江清月耳边,让她不由有些脸红。
随后太后略微板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