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笑着回声。
却没想到江清曼俄然娇滴滴地说:“大姐姐和二姐姐能够只是妒忌宜姐姐有孕罢了,如此恶语必定不是用心说与宜姐姐听的。”
“给皇上存候。”
江清琬一脸和顺地在身后推江清月,“你多大了,还是如此贪玩。”
“没有?”陆君澈嘲笑,“淑妃温婉贤德,你们却变本加厉,还说没有?”
陆君澈微微点头,“那为何还要言语冲撞淑妃?”
江清月对上陆君澈的眼睛,“是,嫔妾知错。”
“几位爱妃在这里说甚么?”
宜容华摸了摸肚子,顿时表情愉悦,“你说的有理。”
“瞧宜容华说的,本宫看宜容华怀着身孕,闲时涣散步倒是极好。”
“皇上竟然还护着那贱人,明显怀着皇嗣的人是我,凭甚么受罚的还是我?”
四人相互见礼,只是宜容华与江清曼的礼数都算不得全面。
“回皇上,快一年了。”
“皇上,二姐姐方才明显谩骂了宜姐姐,嫔妾听得真真的,嫔妾受些委曲算不得甚么,但是宜姐姐有些身孕,是千万不能受委曲的。”
陆君澈看了一眼身边咬着嘴唇有些倔强的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如何如此没端方,说话不谨慎。”
江清琬笑问,“两位mm是要去那里?”
江清月微微一笑,“既然mm和宜容华交好,还是好好照顾宜容华的胎吧,可千万别出了不对。”
宜容华赶紧道:“皇上,嫔妾没有,嫔妾没有。”
一是见不得宜容华如此放肆放肆,二是万一龙胎出甚么事,她们可担待不起。
这话看似是在斥责江清月,倒是暗中替她摆脱。
江清月没再和两人废话,笑着挽着江清琬的手,“姐姐走,我们喂鱼去。”
“你——”
陆君澈道:“既如此,如何还说柔嫔谩骂龙胎?”
江清月的神采并没有窜改,只是淡淡地回声。
因着江清月爱玩,江清琬特地在长乐宫四周搭了一个秋千,而两人本日便又去荡起了秋千。
一个傲慢,一个不情不肯。
陆君澈却横了一眼江清曼,“江美人是对朕的措置有定见?”
看着宜容华满面怒容,江清曼安抚道:“姐姐宽解,江清月此人我最体味,不过是嘴上工夫短长,本身是个绣花枕头,待姐姐诞下皇嗣后,那便是成为一宫主位,到时候还清算不了她吗?”
江清琬倒是没了之前的暖色,有些欣喜地看着江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