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点头,“姐姐所说有理,若皇上想保住这个孩子,那便没人能够动姐姐。”
江清月也说:“姐姐还是听皇上的吧。”
江清琬闻言微微皱眉,“此话倒是从何提及?”
江清月故作忧?,“恰好嫔妾手笨,学不会姐姐的一星半点。”
“琬儿!”
回宫后江清月便让晚舟来给江清月诊脉,看看身材其他处所是否出了题目。
“本就是顺其天然的事情,哪有那么轻易?”
后宫的女人多的就仿佛这些鲤鱼,而鱼食只要一把。
陆君澈不由得表情大好。
江清琬晓得她是美意,便也没有推让。
只是江清月想不清楚,为何皇上会对文官如此顾忌。
江清月笑道:“瞧皇上说的,嫔妾照顾姐姐是分内之事。”
刘太医悬丝诊脉半晌,脸上暴露喜意,“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来者恰是淑妃的亲信刘太医。
“是姐姐身材出甚么事了吗?”
江清月两姐妹伴驾承平宫,江清月在与天子对弈,而江清琬坐在一旁绘画。
江清月微微屈膝,“皇上放心,嫔妾必然好好照顾姐姐。”
江清月盯着江清琬腹部半晌,“依我看,回宫姐姐还是再找晚舟看看吧。”
江清琬微微一笑,“让皇上担忧了,臣妾就是俄然有些晕眩,不碍事的。”
“姐姐!”
两人不由得惊呼出声,眼中都闪过一丝欣喜,看着江清琬还未从欣喜中回过神来,江清月忙问,“可肯定?”
晚舟再次诊了脉,“小主,奴婢有八九成的掌控。”
看来没有选错。
晚舟此次的诊脉时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长,乃至还换了一次手诊脉,看得两人不由得担忧。
江清琬放下笔,拿动手中的画走向两人,“皇上看看,臣妾这幅画如何?”
江清月笑道:“现在姐姐有了身孕,是一件丧事。”
江清琬一下便明白了,“大要看似反面,背后却同仇敌忾,这两人的算盘打的好。”
“甚么?”
江清琬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摇了点头,“罢了,只是本日江清曼为何与宜容华一起?”
刘太医叩首,“微臣必然照顾好淑妃娘娘这一胎。”
流萤立即回声,眼中的欢乐不比几人少。
晚舟叮嘱道:“娘娘的脉象还是比较浅的,应当是刚有孕不敷一月,娘娘现在饮食各个方面都要重视。”
陆君澈昂首,脸上闪现笑意,“不错,琬儿的画是宫中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