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的神采更加镇静,“不成能,这绝对不成能,王爷明显奉告我统统安排安妥了。”
“臣妾的伤又不在腿,为何不能?”
太后慈爱地看着她,“这些都是哀家库房里上好的补气血药材,你都留下,经此大劫,你必然是耗损了很多元气,多吃些补补。”
陆君澈看着要下床的江清月,赶紧禁止她,“你现在身子还没好,不能下床。”
“臣妾恭送太后。”
陆君澈沉吟半晌,“朕让你修整的未央宫办得如何了?”
“你现在还需疗养,哀家便先分开了。”
太后万分高贵,固然格外心疼江清月,但是除非告急环境,是不会踏入后妃寝殿的。
江清月自是晓得天子的本事,“是。”
“那你的那位王爷有没有奉告你,他的事情都在朕的掌控当中?”
太后不由得有些心疼,“你这孩子,真是痴情一片,也是难为你一片至心了。”
“信王那边得知此事了吗?”
太后在床边坐下,看着江清月惨白的面庞,“感受如何?可好些了?哀家听闻此事吓坏了,还好有你替天子挡了一刀,不然后宫不堪假想。”
陆君澈方才踏入天牢,便有人奉承着迎出来,“皇上万安,皇上令媛之躯,怎可踏入如此处所?”
苏氏的神采忿忿,咬牙切齿道:“未能杀了你,才是我此生之憾。”
陆君澈挥了挥手,“无妨,现在还不是动信王的机会。”
江清月游移了半晌,还是吃了下去。
陆君澈笑道:“很好,信王今后定会再生风波,如果变本加厉了,就是朕清算他之日。”
随后她又仰天大笑,“只是我千算万算竟然没想到有人会替你挡刀,这才导致我功亏一篑。”
江清月微微一笑,“太后放心,臣妾无事,太医说静养半年便无妨了。”
江清月虽想不明白,她揉了揉昏沉的额头,便闻声内里传来太后驾到的声音。
江清月实在推委不过,便表示秋实收下先放进库房了。
翌日,天牢将完整的供词闪现给了陆君澈,陆君澈看过后,倒是和他料想中的大差不差,“人措置了吗?”
“你好生养伤,今后你的福分大着呢。”
殿内倒是一片温馨。
陆君澈拿起碗,“来,吃一口。”
江清月微微点头,“既然皇上来了,那便一起用膳吧?”
林有自小伴随在皇上身边,自是晓得此中的弯弯绕绕,“是。”
陆君澈看着跪鄙人面伤痕累累的人,似笑非笑,“你倒是有骨气,受了这么多科罚还未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