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琬晓得她是个有主张的,便没再规劝,“好了,你本日也出来有小半个时候了,回殿里安息会吧。”
杨妃瞥了她一眼,“你说得倒轻松,如何也不见你去替皇上挡那一刀?”
江清琬笑道:“你静养的这一个月,怕是不晓得,江清曼现在虽是杨妃之人,但是不得杨妃正视,皇后也成心拉拢,恐怕现在是为了表忠心而不得不为之。”
江清琬感喟,“还好你现在无甚大碍,不然可真是吓坏我了。”
江清月微微一笑,“只是若只拉下一个江清曼一定也太便宜她了,二皇子已经垂垂长大了,若在杨妃耳濡目染之下,恐怕会生大乱的,也该换个母妃了。”
林有早就知会了人去请院判,一盏茶的时候,院判便提着箱子赶来了。
江清月深思了半晌,“并无,姐姐尽管帮衬几句便是。”
江清琬微微一愣,“你的意义是一起把杨妃...”
江清月的身材颠末一个月的悉心保养,已经能够慢些走路了,太医还是叮嘱不成走太久,江清月便只得在长乐宫中的小花圃漫步。
江清月微微皱眉,拉了拉陆君澈的衣袖,谁知陆君澈态度果断,“不可,必须喝。”
“奴婢察看了几日,那人是因着娘娘方才晋升而拨过来的宫女,瞧着几分眼熟,像是畴前跟过江嫔的。”
江清月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姐姐说这话便是生分了。”
“也好,你有成算便好,可有需求我帮忙的?”
江清月便只好端起药碗,刚要喝便被晚舟制止住了。
江清月方才回到殿中,晚舟便端来了本日的药,江清月微微皱眉,忍不住抱怨,“每日都是喝这些苦药,到底甚么时候才是头?”
江清琬点头,江清月这才微微缓过来,“改天挑皇上在的时候,把加了东西的药再端上来吧。”
“早就晓得江清曼不肯善罢甘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想不到她的行动还挺快。”
“她现在可算是皇上的拯救仇人,就连太后都对她喜爱有加,你使不出本领来,还在怨天尤人,本宫座下可容不得此等人。”
翌日,陆君澈来到江清月宫中,与江清月一起用膳,用膳过后,流云端着一碗药前来,“小主,该喝药了。”
“小主别喝。”
“竟有此事?”
“你倒是鬼点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