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统管吏部,那但是朝廷重中之重,可不但是一个言官的题目。”
瞧这个模样,倒是与之前喜好皇上的许舒言大相径庭。
“或许因为父亲只是言官?”
陆君澈笑道:“朕可不敢吓坏月儿,看你想的出神,朕便喊了你一声。”
江清琬略微有些惊奇,“病了?”随即细细想了想,“江清曼被打入冷宫的事情传到家中了?”
许舒言一愣,随即便是缓缓摇了点头,“我才没有眼红。”
“你本日如何老是推朕出去?”
许舒言点头,“家中给了一个上好的方剂,现在便是遵循方剂煎了喝下。”
陆君澈无法地看着她,“你贵嫔的册封礼定在了正月旬日,不过放心,只是走个过场,并不会累着你。“
“现在我只盼望能怀上皇嗣,有一名孩子傍身便是。”她垂下眼眸,“至于圣心,那是不成求之物。”
陆君澈就晓得她会嚷嚷苦,赶紧让林有拿出来带来的糖蒸酥酪,江清月看到今后便没有皱眉,笑道:“皇上你真好。”
陆君澈摇了点头,“也罢,那朕便去了。”
江清月微微点头,“倒也不必写得如此直白,父亲定能看懂。”
流云这才放下心,随后便退下写信。
陆君澈端起晚舟方才煎好的药,喂给江清月,“朕这是体贴你,你个小没知己的。”
宿世陆君澈便是对江家有所顾忌,江清琬在淑妃一日,江清月与江清曼便只能待在从三品婕妤之下,可现在,她倒是成了惯例。
“为何?”
“罢了,那朕陪你用完午膳再回承平宫。”
江清月调笑她,“那许姐姐可眼红?”
流云不由有些担忧,“老爷一向很宠嬖陈姨娘,会同意吗?”
陆君澈摇了点头,“本日气候恰好,你也别总闷在宫中了,陪朕出去逛逛吧。”
江清月的眼睛有些亮,“皇上亲身遴选的?”
“你都如此说了,那朕今晚便去舒言那边了。”
“夏季本就酷寒,哪能不畏寒?”
江清琬分开后,江清月便没再持续沉思。
江清月喝了几口药便皱起来眉,“太苦了。”
“皇上去姐姐那边用午膳吧,恰好去看看昭儿。”
陆君澈看着见了底的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那是天然,月儿的事情,朕必然用心。”
皇上再待下去,她便真的成了众矢之的。
江清月俄然想起来三天前姨娘从府中递过来的信。
江清月笑道:“这天然是极好的。”
“六宫另有很多琐事,我便先归去了。”
“给父亲写封信,说江清曼如此另家属蒙羞,父亲可要好好措置教诲之人。”
“皇上此次倒真是起火了,我前几天路过冷宫四周,看着那边面凄惨痛惨,恐怕她二人的日子也不好过。”许舒谈笑道。
江清琬对此话倒是附和,“倒是不错,有很多冷宫废妃害人的先例,何况杨氏曾经掌管过后宫,眼线与耳目倒是浩繁。”
江清月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正三品贵嫔以上是要册封礼的。
江清月挽住陆君澈的手臂,“皇上倒是有日子没去看许姐姐了。”
她并没有经历过这类场合,一时候有些手足无措。
又说了几句,许舒言便起家告别了,只剩下江清月两姐妹。
江清月倒是堕入了深思,还是江清琬碰了碰她才回过神来。
江清月勾起唇角,这陈姨娘没少在背后欺负江清月母女,现在江清曼被打入冷宫,杨氏能够另有一线朝气,但是江清曼却再无起家的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