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新宫女没有一个上前,只是跪在地上一片。
身边的亲信换了不说,皇上今晚还翻了别人的牌子。
陆君澈微微感喟,“朕晓得后宫子嗣艰巨,却没想到小产会如此轻易。”
“皇大将娘娘的宫人罚进了慎刑司,现在便是奴婢们才服侍小主。”
可此时温嫔宫中倒是一团狼籍。
许舒言固然听得话语有些多,但却还是笑着应了下来。
他将江清月揽入怀中,“现在也就只要你能让朕高兴些。”
她的话说话辞诚心,倒是让人坚信不疑。
宫女们只是摸摸地清算地上的狼籍,无人说话。
皇后不由问:“好好的人走路如何会跌倒?”
江清月欣喜了陆君澈几句,陆君澈这才打起精力来。
昭儿已经满九个月了,再过几个月便是周岁了,江清月先是逗了一会昭儿,这才回到江清琬身边坐下。
江清月道:“我本日来的路上便是远远瞥见了温嫔,想来她是因为禁足而有些憋闷,怎得短短几时,她便小产了?”
“皇上呢?去请皇上来,说我病了,思念皇上,快!”
江清月笑着回声,随即看了一眼流云,流云心知肚明地送总管出去,塞给了他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江清琬的嘴角也是噙着一抹笑容,“可不是吗?看着她一每天长大,我心中老是软软的。”
到温嫔宫中之时,后宫的妃嫔已经来了大半,陆君澈更是坐在了长官上。
“你们都聋了吗?我方才小产让皇上来陪我,快去请皇上!”
比来几年因着江清月、许舒言等新人的崛起,分走了很多皇上的宠嬖,现在皇上已经很少去明贵嫔宫中了。
“给我闭嘴,另有我之前的宫人都去哪了?用得着你们来服侍我?”
江清月摇了点头,回身叮咛流云让小厨房去做些吃食。
回到宫中后,江清月便细心回想了本日之事。
她总感觉温嫔的小产不是不测,但是又没有实在的证据。
“两位娘娘,温嫔小产了。”
江清月刚想说些甚么,只见流萤仓促赶出去,脸上神采也不似平常普通沉稳。
难不成温嫔真的是不谨慎跌倒不成?
“给柔贵嫔娘娘存候,今晚皇上翻的是娘娘的牌子,请娘娘好些筹办着吧。”
温嫔被禁足后经常出言怨怼,虽说有宫女经常劝说着,可还是满嘴对江清月的谩骂。
“如何了?慌镇静张的?”
“明妃娘娘,我要见明妃娘娘!”
温嫔怕是小产后有些神态不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