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摇了点头,“臣妾不困,臣妾在一旁服侍皇上就是。”
可恰好皇后却没法发作,一但发作便是坐实了善妒的名声。
不过江清月天然不会因着此事去找皇后实际,不去侍疾她还乐得轻松。
皇后天然不依,陆君澈见状也别无他法,“那你便安排几个妃嫔轮番前来侍疾吧。”
江清月微微有些惭愧,问一旁的宫女,“皇上身材可好了?”
江清月问道:“现在是甚么时候了?”
“水...”
她展开眼,看着乌黑的殿中,已经是三月末端,虽说气温回暖,但是也不该如此热。
皇后神采变了变,却又不敢辩驳皇上,“是,臣妾这就安排。”
林有听着喊声赶紧跑出去,“娘娘,如何了?”
陆君澈将水一饮而尽,声音有些暗哑,“你如何坐在这里?”
“你也睡一会吧。”
江清月赶紧扶着陆君澈躺下,“皇上本身发热了都不晓得吗?还是臣妾感觉皇上浑身发热才叫得太医。”
江清月微微点头,也没有分开承平宫,而是在一旁坐下了。
江清月闻言赶紧倒了一杯茶水,“皇上慢些喝。”
江清月倒是去看望过一次,只可惜那日不巧正遇见皇后侍疾,皇后以皇上身材不适不宜见报酬由,将江清月推了出去。
江清月将毛巾放在盆中洗了洗,再次放在陆君澈的额头上。
但是第二天一早,江清月醒来之时,承平宫中已经不见陆君澈的踪迹了。
他二人的情分已经消磨殆尽了。
林有笑道:“那就费事娘娘先服侍皇上,主子去看看药煎得如何。”
陆君澈问道:“皇后现在是来侍疾?”
宜贵嫔这句话但是不包涵面,皇后的脸刹时便沉了下来。
皇上这一病便是病了足足五天。
“晓得的说是皇后循规蹈矩,不晓得的还觉得皇后善妒,容不下妃嫔呢。”
“皇上是传染了风寒,加上有些郁结于心才导致会半夜高烧。”
“宜贵嫔此话倒是有失公允。”
宜贵嫔笑道:“那臣妾便出来了,皇后娘娘自便吧。”
陆君澈咳嗽了两声,便将方才端上来得药喝得一干二净,“朕无事。”
江清月又回到陆君澈的怀中时才发明本来是陆君澈的身上发烫。
江清月半夜睡得迷含混糊的时候,总感受有些热。
宜贵嫔冷哼一声,“那就请娘娘将臣妾与柔贵嫔的糕点带出来。”
陆君澈接过水,“也不是甚么大病,侍疾就免了吧。”
林有听闻哪敢再担搁,赶紧派人去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