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也是,宜贵嫔是个打动的,她与皇后早就不睦已久,你又去趟甚么浑水。”
江清月拉了拉陆君澈的衣袖,“臣妾受教了,皇上放心。”
“我且问你,皇上失了民气会如何?”
陆君澈拉住江清月的手,心中倒是在策画另一件事。
江清月在中间安抚,“不过就是禁足一月,你想想你可有一个月不来给皇后存候,这不也是安闲吗?”
江清月倒是真的算到了。
皇后气急,“来人,给本宫掌嘴!”
林有赶紧道:“回皇上,主子听闻皇后娘娘在惩罚破坏皇后贤名之人,便找到了两位娘娘,认定是两位娘娘所为。”
宜贵嫔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江清月。
“朕美意解了你的禁足,倒是没想到你禁足日子过得不错。”
宜贵嫔赶紧捂住江清月的嘴,“你疯了?这话能随便说吗?”
而陆君澈踏入未央宫的时候,便瞥见江清月正躺在贵妃榻上吃生果看话本。
江清月微微舒了一口气,只是禁足一月,倒是也不碍事。
江清月顿了顿,“后宫比来对皇后的群情颇多,皇后这是失了后宫世人的心了。”
“她的确就是公报私仇!这倒是不损她的贤名,却能禁足你我二人。”
“朕如果不来,你还真的吃了这个亏?”
“你二人以上犯下,本宫念及你二人是初犯,从本日起各自回寝宫禁足一月。”
江清月微微撇嘴,“皇后娘娘亲身惩罚,姐姐讨情都没有效,臣妾只能亏损了。”
陆君澈不由得笑出了声,“皇后现在办事怎得如此胡涂?”
敬事房总管道:“回皇上,柔贵嫔与宜贵嫔被皇后禁足了一月,牌子便撤下去了。”
“已经持续八日未瞥见柔贵嫔的牌子了,柔贵嫔但是病了?”
声音传来,倒是吓了江清月一跳,她赶紧放下话本,“皇上如何来了?”
宜贵嫔转念一想,笑道:“恰是,每日给她存候实在是虚假至极。”
宜贵嫔还是未弯下腰肢,“臣妾说错了何事?皇上病重,皇后为了本身一己私欲,单独兼并皇上,这传出去世人不知作何感触,恐怕是群情纷繁吧。”
江清月微微一笑,“本日之事,如果传出去,臣妾二人的名声倒是算不得甚么,只是皇上会如何想?天下万民会作何感触?”
“是。”
宜贵嫔有些迷惑,“失心又如何?”
分开凤仪宫后,宜贵嫔一脸忿忿不平。
若皇后再如此下去...
可恰好宜贵嫔就是看不得皇后如此伪善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