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嫔特长绢擦着泪，“嫔妾是过后才晓得此事，是嫔妾的贴身宫女被皇上罚入慎刑司前悄悄奉告嫔妾的，嫔妾不敢张扬，但是嫔妾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皇后含笑，话语倒是说不出的严肃，“小春，将那日你的所见所闻照实道来。”
恐怕是葫芦内里不知卖的甚么药。
江清月对上皇后的面庞，“皇后您说是不是。”
小春摇了点头，“回皇后娘娘，奴婢也不知，只是在小主回宫后，闻声下人们群情，仿佛是柔贵嫔所为，奴婢还将来得及说出本相，便被贬去慎刑司了。”
小春略微有些镇静，不由地叩首，“皇后娘娘明鉴，那两个小寺人便是如此说的，奴婢没有半句虚言。”
江清月微微点头，便不再说话。
皇后需求有人来制衡江清月。
皇后看了一眼紫玉，“那就把她拖下去打三十大板，看看她是否改口吧。”
江清月微微点头，“皇后娘娘，也难为她一片忠心了。”
江清月笑道：“明姐姐感觉呢？”
“但是柔贵嫔所为？”
半个时候后，紫玉便带着温嫔昔日贴身宫女小春前来。
江清月吹了吹手中的茶盏，“欲加上罪何患无穷。”
“皇后娘娘明鉴，嫔妾暗里和明贵嫔说过此事，明贵嫔安抚嫔妾，说皇后娘娘是最心善不过的，定能还嫔妾一个公道。”
皇后不由得嘲笑，“小春此话恐怕不真呢。”
江清月没有搭话，温嫔倒是有些迷惑，“曲解？”
皇后端坐在凤座上，“她所言与究竟有所出入，若打了三十大板还不松口，那便是个曲解了。”
一刻钟后，紫玉前去返禀，“回娘娘，小春还是咬定她所言不虚。”
江清月不由得嘲笑一声。
皇后皱眉，“你是如何闻声下人群情此事？”
小春思考了半晌，“是娘娘宫中的宫女盼儿。”
温嫔赶紧跪下告饶，“皇后娘娘，小春所言不虚，皇后娘娘饶她一次吧。”
“柔贵嫔这话好没事理，若奴婢有半句虚言，那便是永久不得超生。”
“那你又如何鉴定是柔贵嫔所为？”
温嫔这才在宫人的搀扶下起家。
皇后不着陈迹地看了一眼明贵嫔。
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春，“那本宫再问你，你是何时闻声的群情？”
皇后不缓不慢，“恐怕是故意之人特地让小春闻声，可背后之人倒是讹夺了盼儿之事。”
小春回想，“是两个面熟的小寺人，说瞥见柔贵嫔身边的宫女将桂花油泼到御花圃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