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冽晓得他在想白叟,就让司机把车开快点回村,“奶奶走了另有我,你不是一小我,今后我也是你的家人。 ”
两人走到花田四周,视野变得更加广漠,山野清幽,天气湛蓝,氛围中漂泊着油菜花并不算好闻的气味。谢夕泽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压抑的情感遭到天然的洗涤,他吐了口气,表情逐步和缓。
宋冽笑笑,低头看着他的发旋说:“等会儿祭拜完了过来逛逛?”
他向后走了一小段路,花田上是一处斜缓爬升的草坡,谢夕泽顺着小道下去,小道还残留雨水的陈迹,泥土湿滑,他陷了一脚,一条腿直往下滑,被锋利的石头划破脚踝。
谢夕泽用心多挪了几下,裤子完整湿透,积聚在石缝里的水全抹到他裤子底下了。
过了半分钟,缓回神的谢夕泽甩着发软的脚不断踢宋冽,裤子也没抽整齐,人都快哭了,耳朵红透透的,“你又逼我,你个老王八蛋又逼我,老是如许!”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