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认识到,钱氏说云夫人右腰窝上有颗红痣,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段红缨闻言恨不得冲上去抽钱氏耳光,厉声道,“这簪子是你偷的,算甚么根据?”

林绾柔小鸟依人地站到凌寒边上,凌寒仿若不经意般道,“你身上如果有痣,可得藏好了。”

此言一出,世人哗然。

“我就晓得夫人嘴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以是本日来时就备好了东西。”

世人又是一片哗然,这回就连魏思音都愣住了。

“自欺欺人?你究竟安的甚么心,用心挑隐私处来讲事,不就是吃准了我夫人不能当众脱衣服自证?”段久安背动手一脸不屑道,“就你这点伎俩,还敢往我夫人身上泼脏水。大师看看,本将军像是能被戴绿帽的人吗?”

做簪子的人刀功虽精,可刻出的鸳鸯却透着一股子笨拙和浑厚,一看就是哪个男人本身刻给心上人的。

在场的人谁不晓得大名鼎鼎的镇国将军那就是个暴脾气,当初带兵上疆场时对不听军令的皇子尚且都敢动军棍,如果他夫人真敢和别的男人私通,他怎能如此咽得下气?此时早就暴跳如雷,怕是要捉云氏去浸猪笼了!

这时镇国将军段久安刚好走到厅外,与他一同前来的另有凌寒。

云夫人一见簪子神采微变,钱氏对劲洋洋地说,“大师都瞧见了吧?这簪子是当初云夫人刚嫁进段家时,段将军亲手做了送给她的。段将军命她贴身佩带,将它视为独一份的贴身信物。可就在半年前,就再没人见过她戴这根簪子。因为,它到了我儿子手上。”

魏思音晓得姨母这是不乐意看她被欺负,内心暖洋洋的。

魏思音睁大眼睛,只见那簪子是桃木的,上面刻着一对鸳鸯。

“你说我母亲看上了你那死鬼儿子,捐躯勾引……”段红缨越说杀气越重,眸光冷厉逼人,“那你如何解释,她为何要将父亲给她的定情信物转赠给你儿子?是要提示你儿子,她是有夫之妇吗?”

云夫人回了一笑,淡淡道,“长乐公主最是慈悲心肠,如果钱夫人说让您给她儿子偿命,您定然也会和顺以待,一句重话都不会说。您的境地,确切是臣妇和阿音达不到的。”

她转头望向云夫人,只见对方仍然沉眸端坐,此时素净的脸上褪去风情不怒自威,毫不心虚气短。

凌寒在听到红痣二字时,眸光微微沉下。

段红缨虽是云夫人的亲女儿,但也并未瞧见过她娘亲的右腰窝,她一时愣怔不知该如何辩驳,就听父亲严肃宏亮的声音传来,“夫人右腰上有没有痣,只要本将军一人晓得!将这胡说八道的疯妇绑起来送到皇城司!”

她看向还站在门边的凌寒,眼里燃起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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