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甚么好委曲的,难不成是我拿刀逼着你去和顾世子私会?还是说,你想让我不计算你明着和我姐妹情深,公开里却勾搭我未婚夫的丑事?

但下一刻,她就听魏思音沉声道:

文帝刚要说先不急,她已经接着往下道:

“平康mm,你别急。等我把话说完,你就晓得我想说甚么了。”

平康一见到那宫女,瞳孔颤抖不已。

被下毒的酒壶本来是要拿给受邀插手的顾世子,却刚巧被平康mm的宫女莲华拿去给她倒酒,她喝下后便中毒晕厥,这便是轰动了宫里宫外,最后交由大理寺来调查的贡酒下毒案。

为何不管是父皇还是皇祖母,他们永久都只向着魏思音?

文帝倒是面露游移,“阿音,你可有证据?”

这贱人手里又如何能够有证据?

文帝俊眉微蹙,又望向温馨站在一旁的魏思音。

文帝和太后神采骤变。

守在殿外的内侍要说皇上驾到,却被他抬手拦住。

魏思音眼里充盈着笑意,只是那笑意却冰冷入骨,看着平康时,就像在看一个死光临头的仇敌。

但平康说得也太不像话,就仿佛他家阿音是在乘机肇事。

老天待她何其不公!

如何会是榴华?!

究竟是谁和谁过不去?

“父皇,您来得恰好,女儿正要请您主持公道。”

莫非,平康不但对嫡姐的未婚夫生出了不该有的情义,竟然还胳膊肘往外拐,帮着顾氏的人算计自家人?

“姐姐莫要当着皇祖母的面胡说,这都是你的臆想,我和顾世子就是刚巧在花厅撞见,甚么不清不白的事都没做。你没有证据,怎能说得如此笃定,莫非你心肠暴虐,就是想把我逼死?”

“父皇必定还记得,前段光阴的宫宴上,有人在酒壶里下毒。

“姐姐,我几乎因为那毒丢了性命,你却始终包庇凌寒,不肯将他下狱阻扰办案。

“即便你和顾沅是明净的,你也不该这么说你姐姐。你和顾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怨不得她委曲。”

那顾沅也是出身世家王谢的青年才俊,风采翩翩公子如玉,怎会像地痞恶棍普通放荡不羁?

难不成你想说,我底子就没有中毒,是装昏骗过了众位太医,就为了谗谄你的凌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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