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重生后,我赚嫁妆娶世子 > 第23章 一支海棠玉簪
“那日上京县,孟卓企图对我行不轨之事,春绫冒死庇护我这才受伤。”
徐云洋送了个簪子,碎了还这般担惊受怕。
她的神采带着几分谨慎翼翼与不安,徐老夫人不知为何想到李拾月刚入府的前一日。
“在伯府那孟卓仗着阿爹宠嬖孟姨娘,大摇大摆的住进了伯府。祖母活着还能护着我些,祖母离世后,隔三差五他便去院中堵我,那段日子我实在担忧受怕。”
徐老夫人却抓住她话语关头的处所:“三郎去澄玉阁寻你,还要赠与你簪子?”
李拾月点头,看着杨氏衣裳上的泪痕,不美意义的低下头。
李拾月面露不解:“三表兄说家中姊妹都有,我才收了的。”
徐老夫人拉着李拾月的手:“你这是从哪过来,就为着这个特地来寻你大舅母。”
李拾月不美意义的垂下视线:“好,我听舅母的。”
可李拾月入府前这些事,徐云辞不说,她也能想到徐云辞与李拾月在顾忌本身的身子。
徐老夫人和杨氏的目光都谛视着她,李拾月轻叹:“方才三表兄去了澄玉阁,我知男女有别,就在廊下与三表兄说的话。”
你还小,内心装着这么多事,憋坏了可如何是好。”
“外祖母,我不是对表兄们有甚么定见,是我不太会和郎君如何相处。”
李拾月本是故作那般,说出内心话,可面对杨氏如此和顺,受过的委曲浅显翻开阀门的大水普通倾泻出来。
杨氏看了一眼神采不明的徐老夫人,面庞挂着暖和的笑意,安抚道:“没甚么的,不是甚么大事,二郎也经常给六娘几个带东西返来。”
徐老夫人的神采乌青:“一个郎君,行事如此浪荡,还敢伤人,该死下了监狱。”
表兄以蓄意伤人将那孟卓送去了京兆府监狱,又在官家面前提起阿爹宠妾灭妻。官家下了折子,阿爹才休弃了孟氏,又将阿娘的嫁奁赶紧购置,送去上京。”
“也多亏他机警,不然表兄不在,我怕是都不能好好地见您了。”
李拾月在杨氏怀中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徐老夫人手中不知何时握了帕子,替她擦拭着脸颊。
李拾月抬眸,担忧地看向徐老夫人:“幸亏表兄来得及时,将我护住,甚么都没事,就是受了些惊吓。
见徐老夫人和杨氏的神采有异,她搅着十指,不由抱紧了徐老夫人的手臂,不安道:“是不是我不该收啊,可三表兄说是一番情意,又给家中姊妹都有份的,我才收的。”
听徐老夫人提起孟家郎君,杨氏的神采变了变,这事除了荣国公佳耦,徐云辞没和任何人提及。
得了徐老夫人的包管,李拾月娓娓道:“阿爹很宠嬖孟姨娘,那位孟郎君就是孟姨娘的侄儿。若非您与祖母为我运营,阿爹差点就点头,要将我许给那孟卓。”
人啊有委曲,都本身憋着,可进了和顺乡,那些委曲就像是大水般浩大,抵挡不住。
“外祖母可记得,我入府前一日,有一名王管事来府上过。”
“一个小物件儿,碎碎(岁岁)安然。如果三郎问起,你就照实说,三郎同二郎一样,都是一样对你们姊妹的。”
本日说出来,大略是前有四郎求娶,后有三郎赠簪,吓到了她。
“说护送你上京的是伯府一个姨娘的侄儿,是个外男,特地前来求我派人接你的。对了,你入府这些光阴,那郎君如何安设的。”
“我收着,就是玉饰太轻易碎了,我没拿稳,那玉簪就碎掉了。我怕三表兄来日问起来,曲解我对他有甚么设法,这才仓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