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掌柜不是傻子,扫了眼门外翘首而望的兄妹三人以及那名被搀扶着的衰弱妇人,稍作一想也明白了如何回事,不由再次苦笑。
“等等!”窦掌柜仓猝拦住。
李清羽挑眉。
李清羽抿唇,目光扫了眼仍然站在百草堂门口神采阴沉来不及收回怨毒目光的药童:“窦掌柜,本来百草堂的内事清羽不该插手。只是现在触及清羽娘亲的安危,清羽妄言,可否在娘诊治期间樊篱一些心术不正的家伙,清羽只要一个娘,不肯冒一丝一毫的险。”
纤细的一个行动被窦掌柜捕获在眼里,暗自对劲地点了点头,果然是个妙人儿。邀手表示坐下,游移了一下:“不知女人何时方可买卖?”
“你凭甚么觉得我会承诺?”言语间仿佛含着不屑。
对于一名药童来讲,根基上相称于断了其医门生涯的一大恶梦!当然,以那药童的心性今后也绝非有医德的良善之辈。家人便是她的逆鳞,一旦触及,非死即伤!
这小丫头真是个护短的,他还甚么都没做呢,只是稍稍威胁就活力了。如许的性子还是……咳,罢了,瞧这小丫头沉着自傲得底子不似凡人,也不像妄言,极有能够她说得满是实话。如此,方才倒是他小人了。
窦掌柜目光闪了闪,面色沉重。
窦良一愣,莫非这小丫头真的在扯谎?眼下见瞒不居处以惭愧逃脱?
李清羽这儿反倒不急了,淡然走到另一侧的椅子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窦掌柜,我与你做个买卖。”
威胁?
李清羽抿唇。
天花的药方,不成否定,这个引诱真的很大。
“等一下,窦掌柜。”李清羽的声音忽的在身后响起。
听这丫头的口气,仿佛料定了本身必然会承诺?
李清羽将手中把玩的茶杯放下:“天花的药方,用这个换你为我娘诊治,以及后续统统的药费。窦掌柜,这个买卖对你来讲相称划算。当然,你能够回绝,安丰镇的确只要百草堂一家药铺,但白云县却多了。以我的手腕,保住我娘和腹中的胎儿两个时候内安好还是能够的,大不了一家人持续赶往白云县,信赖那边定会有人慧眼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