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一愣,仿佛听到甚么不成思议的话一样惊骇瞪眼,连挣扎的行动都健忘了:“不,我没有。公婆明显是……”
“大哥,我……”李清凤双眸含泪。
“哇……”李清凤终究受不了大哭,“是大爷爷和大伯父他们,他们说爹不在了,娘受不了孤单勾引野男人,以是才怀了孽种,要把娘沉塘!”
抬了抬手,表示怒骂的村民们停下。可惜地看了眼云氏,语气很不成钢:“云氏,你也别怪大伯心狠,怪只怪你自作孽,偷男人生野种,为了粉饰本身的罪过不吝与山匪勾搭行刺亲夫,事发后又毒害公婆。云氏,长松一家对你可不薄啊,你……你说你如何就那么心狠?”
请输入注释“说清楚,甚么叫来不及?救娘?娘如何了?”
就在这时,俄然,前面跑过来一大两小三个身影。
“……”
云氏满身紧绷,认命地不再挣扎。
却不想,扑了个空,本身反倒摔了个狗啃屎。
“栓子,你们几个把那贱人弄出来,大梅,你们几个去找根棍子,把贱人肚子里的孽种打掉!”
“没错,先用棍子把那孽种搅掉,免得污了湖水招来河伯肝火。”
见云氏到了这时候竟然还护着肚子里的“孽种”,李家村的村民们都气愤了。
“小贱人!老子明天打不死你!”细弱的手臂猛地一挥,作势就要去夺李清羽手中的木棍。
李家村外三里,大湖畔。
小包子握紧小拳头,学着三姐的模样抄起一根长棍:“我们一起救娘!”
“不要脸的荡~妇!还想着那野男人呢?乡亲们,先把她肚子里的孽种打掉!免得污了咱李家村的净湖!”
“辰儿,跟你二姐乖乖呆在这里,别乱跑。救了娘我们就返来。”李恒逸叮咛一声,疾步走了出去。
李清羽按住她急欲坐起的身子,小脸微冷:“把话说清楚再去,二姐,我问你最后一边,娘究竟如何了?”
“拯救啊!杀人啦!小贱人要杀人啦!当家的,你是死人啊?还不快给老娘报仇?”谭大梅杀猪般的嚎叫骂骂咧咧,爬在地上满地打滚。
“大梅,栓子,脱手!”李长贵冷声喝令。
李清羽嘲笑:“嘿,你说对了,你还就是打不死我,不信再来尝尝?”
“娘……”李清凤神采一变,目光有些遁藏,“你就别问了,救娘要紧。我们快……三妹?”
双手紧紧护在小腹不肯放下:宝贝,对不起,娘没用,庇护不了你。
李长贵父子冷冷瞧着云氏挣扎哭喊的无助模样,内心冲动。
“她大伯,还等啥呢?快沉了这毒妇!免得祸害全村的人!”
“等等!”李清凤惶恐追出,“大哥,三妹,我也要去。”
云氏惊骇回神,捂着小腹双腿乱蹬,“不!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们,它真的是相公的亲骨肉啊,大梅,大梅求求你,你必然要信赖我,它真的是相公的孩子,我没有做过对不起相公的事。”
李长栓被吼得神采丢脸,肝火一下子全转到始作俑者李清羽的身上。
被绑在猪笼里的云氏听着一句句怒斥讨伐的声音,泪流满面。想要抵挡,但是却被力量,小腹一阵阵抽痛,仿佛有甚么要流出来。心惊之下仓猝用手护住小腹,面色惨白,衰弱得几近喘不过气。
“凤儿,说吧,是谁?”李恒逸冷酷的声音这时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