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傲然站在台上,负手而立,仿佛神明。
被打那人满脸肝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便朝王倩打了过来。
“没用的,阵法已起,除非阵中人,不然任何人都休想粉碎半分,先生他……”
“台上那小子到底是何来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气力,便是传说中的那位都没有这个才气!”
廖何彦瘫坐在地上,看着身边众弟子的尸身,双眼涣散,仿佛失智。
“死了……廖何彦竟然死了!此次天泽宗门人死了将近二十人,廖何彦这宗主第一弟子更是死亡于此,这小子恐怕捅了马蜂窝了!”
“当真是不幸至极。”
看在廖何彦眼中,又多了几分恨意。
阵起,人亡!
那华产业家人是个约莫五十出头的男人,见王倩这一说,神采不由丢脸起来。
不知为何,廖何彦心中俄然涌起一丝激烈的不安之感,不过半晌他又甩头将那动机挥去。
世人纷繁猜想着华家会作何反应。
“先生说的没错,归正都死了这么多人了,还差这一个不成?杀与不杀,那老东西都会过来,倒不如一刀杀了洁净,说不定还吓的那老怪物龟缩在家,不敢来了呢!”
她这一动,地上的廖何彦也动了。
世人顿时一阵哗然。
王倩也憋了一肚子的火,正要迎上去,四周俄然一暗,竟是变了个场景!
廖何彦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不该是如许的,这小牲口莫非不该该被吓的涕泪横流,跪在地上苦苦要求他饶命吗?
先前出言调戏王倩二女的人,这会又凑了过来。
楚天挑眉,一脸不屑。
武郦顿时一愣。
便是这小牲口有些邪门,那又如何!在他的天泽阵下,都得死!
世人又惊又惧的看着楚天。
楚天废他右手,此生恐怕与天泽宗宗主再无缘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杀了楚天!
台下世人虽看不到阵内详情,却能听到廖何彦的声音,与众天泽宗弟子行动,不由齐齐点头。
“我就说了先生不会死,先生之才,岂是尔等凡人能够测度的!”
“罢罢罢,且让尔等看看何为真正的阵法。”
“死吧!”
廖何彦咬牙,一字一句道。
一众弟子手中长剑那里还握的住,纷繁弃剑而逃,廖何彦更是跪倒在地,不知看到了甚么,双目流出血泪,满脸哀思。
“我家先生才不会死,你们谁再胡说,我先杀了你们!”
王倩眼底杀意勃发,只是眼泪却已顺着白净的脸颊流了下来。
而台上阵内,楚天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据闻天泽宗宗主向来护短,为人更是睚眦必报,楚天前后杀他弟子,说不得下次便是那老怪物亲身过来了!”
“说的倒是轻松,那老怪物当初远赴外洋时,就已是天赋境地,现在隔了这么多年,说不定早已步上天仙之列,他若脱手,这小子焉能活命?”
楚天摇了点头,脚尖一抬,地上一柄长剑便被挑起,直奔廖何彦而去。
楚天挑眉。
“罢了,我自去赢了来吧!”
世人一时语塞,竟是找不出辩驳的话。
到了华家擂台前,王倩是好一阵耀武扬威。
在廖何彦眼中,莫说楚天一个弱冠少年,便是天赋武者在此,也必然要毙于剑下!
“哼!人间传播的阵法本就少之又少,便是鹿城陈家来了,面对我们这天泽阵,也要甘拜下风,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跪下告饶?”
武郦大惊失容。
楚天看着四下逃窜的人,不由点头,手再次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