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繁华仓猝点了点头,上前将两只玉碗谨慎翼翼的包了起来,递向惠通。
“少废话,快给本少爷上,若能打死他们,本少爷一人赏十两银子!”吴少吼怒着挥手。
惠通皱了皱鼻子:“公子,您再坐会,惠通去清算他们!”
“公子…”惠通见凤寒还没有反应,有些焦急了,这家人这么不幸,必然要求公子帮帮他们。
少女听着父亲的话,悄悄拉了拉他的手,仿佛是在安抚他,边上的小女孩也是扯了扯父亲的衣角。
凤寒听着俄然有些恍然,他原想这农庄当中怎会教养出如此清丽风雅的少女,本来如此…想必她的母亲定是位不平常的女子。
“本来我们一家四口的日子过得平平平静,却非常和谐欢愉,谁知…四年前,孩子她娘的仇家竟寻到了这里,还将孩子她娘给强行带走了!”徐繁华说着,诚恳墩厚的脸上浮上恨楚,也有浓浓的无法与自责。
凤寒眯了眯目光,又有了几分不解,问道:“那你们可知抢走徐夫人的高官是谁?既然他如此权手遮天,为何只抓走了徐夫人,却未对你们做甚么?!”
“你们还敢来!若不想缺胳膊少腿,我劝你们快些归去!”惠通美意朝着那些壮汉劝道。
“求求大哥哥…救救娘亲…”小女孩刚才半知半解的年纪,却也晓得她的娘亲被人抢走了,而面前的大哥哥极有能够帮她找回娘亲!
“公子,您是不想帮他们吗?!”惠通焦急道。
“是我没用,不能将孩子她娘强返来,这一过便是四年……”他沉沉的叹了起来,光阴的磨砺叫这诚恳肥胖的农夫更显几分衰老,若不晓得者,定不会信赖身边那两位少女是他的女儿,更难以想像,他的老婆会是一名斑斓的大师闺秀。
“这对玉碗值这些银两,而徐夫人之事,凤寒传闻了,便理应帮手,你们就好生收着这些银两吧!”凤寒说罢,笑了笑道:“我便先回府了,如有甚么事,你们可至凤王府寻我!”紧接,便柱着玉仗,由惠通扶着往屋外走去了。
“求求寒公子了!”少女又朝着凤寒嗑了一个头,小女孩和徐繁华也跟着嗑头。
少女抬了昂首,对上凤寒的目光,清澈敞亮却带着淡淡的哀伤,浅浅一笑:“本日幸得寒公子互助,赶跑了吴少,不若那吴少定会胶葛不清!不瞒寒公子,小女想等一名真正有权势之人前来,只要他愿做一事,那这对玉碗,小女和爹爹愿拱手相赠!”
“这就想走了!”还未走几步路,屋外便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恰是去而复返的吴少。
边上的少女目光一闪,又朝凤寒屈了屈身:“回寒公子,我们只知抢走娘亲之人是都城的高官,却不知他姓甚名谁,不知他住于那边…他不对我们脱手,想必是感觉没有需求吧!”
徐繁华看了少女一眼,见少女微微点头,便又叹了口气,朝凤寒拱手道:“回寒公子,本来我与两个女儿都是死了心,不希冀孩子她娘还能返来,只是不知是老天爷不幸,让我挖到这对贵重的玉碗,蔷儿便感觉能够操纵这对玉碗让她娘回家来!”
凤寒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滞,倒不想少女会如此一问,笑了笑道:“是做哥哥嫂嫂的结婚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