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大夫来了!”婆子领了一名白须老者进了屋,恰是当日在干果铺为顾明乐得救的沈老大夫。
“是,这是贱内,另有劳沈老大夫了!”顾天淮还在一个劲欢畅,殊不知,接下来他要气个半死呢!
“娘亲,这就是你的丈夫,我的父亲!你为他育下一儿一女,辛辛苦苦把持二房,构造算尽想要斗垮长房,你做了那么多,换来了甚么!换来了甚么!现在他看到我们如许了,却没有一点点难受,乃至怜悯,你感觉你值得么?!值得么!”
顾明乐微微一笑,这碎牙好不好吞可还是另一回事!
白氏咬了咬牙:“回夫君,应当无大碍。”现在的局面,老太太是完整站在了顾明乐的身边,她若再闹下去,亏损的只会是她和兰儿,这回只能是咬碎了牙往肚里吞了!
“当真是沈老大夫!”老太太也冲动了起来,这可真是天大的面子啊。
“逆女!?”顾明兰不甘逞强的回瞪顾天淮:“你当我当女儿对待了吗?我出世到现在,你有正视过我吗?我抱病了,你有一次体贴过我吗?没有…都没有…你想的都是你本身大计,是你本身的前程,老婆女儿对你来讲只是可有可无的,只是棋子!”
不消半晌,沈老大夫就起了身,搂了搂白须道:“老太太,顾二爷,二夫人这是急火攻心,犯了胃气,并无大碍,老夫该一贴药,多多疗养,保持表情畅松就行了。”
顾天淮是熟谙沈老大夫的,沈老大夫不但医术高超,在贵族中也非常驰名誉,连皇上也给他三分薄面,并且脾气古怪,放着太医不做,偏在都城里当位老大夫。
果然,顾天淮眯眼深思起来,没有再怒责顾明兰,内心却被顾明兰气得不轻,更牵怒到白氏身上,看向白氏的眼里多了抹狠意。
“老太太,顾二爷,府上请的是老夫的曾孙徒,今个身子不适,老夫正不足暇,便替他来一瞧,是二夫人身子不适吗?”沈老大夫精力量实足,说话也不拖沓,大有医者风采。
老太太见二子对老大夫如此尊敬,愣了愣,起家问道:“天淮,这位莫非是回春堂的沈老大夫?”
白氏煞白着脸,想着该如何回绝沈老大夫评脉,沈老大夫的女徒却行动极快的为她的腕间放下了锦帕,沈老大夫顺势坐下为她把起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