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让宝菊和习春退下了,凤卿便扶着顾明乐至床边安息。
凤王府里来往的下人都是快步走着,昔日里几个较为懒惰的奴婢也都当真的做着事,因为这天多动动才气热一些。
“才会在这早膳里下了药,是吗?”顾明乐含笑着道,昨夜她便知他不会带她去边关,方才晓得这早膳是他亲手所做,便多留了个心眼,公然没错。
顾明乐果断的点点头:“不管甚么处所,乐儿都会随夫君一同去,沈爷爷应当也晓得,边关战事并非朝夕可定,夫君这一去短则一二年,长则三四年,乐儿不想夫君瞧不见孩子的出世。”
跟着一阵寒气的袭入,凤卿披着件锦篷进了屋,却不直接走向顾明乐,而是先将锦篷去了递给习春,又接过宝菊递来的暖炉,将本身身上的寒气去了,才走向顾明乐。
“只是…这保养之法会叫乐儿刻苦!”
顾明乐此次未应,而是摇了点头:“夫君应当明白,为妻不肯分开夫君。”
“刻苦?”
“回主子,雪姨娘整日以泪洗脸,去求了老王妃好几次,求老王妃派人寻然公子的下落。”
“主子,这瓶是解药,沈老大夫说在第三日之前吃下一粒便可!”说着,宝菊便将手中的玉瓶放到了桌上。
顾明乐微叹了口气:“记得叮嘱管家一声,多照顾着雪姨娘一些。”从荃儿的口中得知,凤然玷辱了昀娴的明净,昀娴却宁死也不肯说出事情本相,只是她与凤卿等人都明白,景墨中毒之事和凤然脱不了干系,昀娴不成能得来控魂粉,独一的解释便是凤然所给,而凤然从何获得控魂粉…最大的能够就是唐晴靖!凤卿已派出很多暗卫,还是没有探查到凤然的下落,只怕凤然现在已去了边关!
入夜,顾明乐先行回到了凤王府,屋子里燃着银炭,宝菊和习春在边上服侍着。
“本来如此…”顾明乐看着沈老大夫:“沈爷爷,乐儿问你之事,可否不与夫君提及?”
顾明乐美眸微微一低:“祖母和娘亲会了解的!”顿了顿,俄然想起一事,便问道:“雪姨娘那边如何样了?”
吃完早膳,顾明乐便出了屋子,去老王妃那存候了,本来她怀了身孕,老王妃叮嘱过她不消再请迟早安了,只需好好疗养便是。只是顾明乐总感觉她与凤卿不孝,刚新婚便分开凤王府去了九重雪山,现在刚怀有身孕,便要去边关了,老王妃年纪大了,总但愿能早日抱上重孙。以是…顾明乐想着拜别边关另有几日,便替凤卿与她本身好好敬敬孝道。
“是。”习秋当即出了屋子,因着顾明乐怀了身孕,凤老王妃非常正视,就请沈老大夫在凤王府住下了,随时为顾明乐诊脉安胎。
沈老大夫听罢,微微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沈爷爷便不再多说了,卿儿那边,沈爷爷会为你保密!”
顾明乐点点头,拿起碗筷,吃起了早膳,熟谙凤卿以后,她只在大婚前夕吃过一次他亲手做的炊事,结婚以后,因事情太多,便再未吃过,他的技术很好,大抵是之前外出时所练,以是这顿早膳顾明乐吃得很香。
“只是如何?”顾明乐美眸微微一动。
“是,这保养之法不但是以安胎药为调,还要配以银针灸法,而银针灸法会让人非常痛苦,寒公子便忍耐过这类痛苦。”
顾明乐又是轻柔一笑应了声,素手在他胸膛悄悄划着:“只是夫君不想让为妻跟着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