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不听浊音这话,嘴里直呼:“我那里有错了,要遭如许的罪~”
浊音.......
浊音听干休中一顿,想起季海棠问她“多坏”那些话,有些替季海棠不值,这如画全然不记季海棠对她的好,只记得季海棠害了她,足见此民气有不敷。
季海棠又弯着唇笑,又不似一个少女模样了:“你想不想晓得二娘子有多坏,如画有多坏?”
浊音听她不言语,又怕她活力,去扶她坐在软榻上,轻声道:“再给他个警告,让他死了那份心?”
季海棠舒了一口气,又倚了归去,她可不想被谢六郎撞破的战略,那她的心机可就白搭了。
如画转过哭得红肿的脸,不幸非常:“浊音姐姐也感觉是我拿的吗?我岂是那等人?”
浊音点头道:“这些日子她不在奴面前装疯卖傻,许是过不了两日就会将奴举荐给二娘子。”
如画原是抽泣,现在被吓得大声嚎哭,需知赵麽麽跟她有过节,老婆子手劲儿大,这几鞭子下来,她立即就得皮开肉绽!
次日浊音从内里返来,避开如画和赵麽麽拢了海棠进卧房,翻开一盒子,暴露一盒子的各色鹅卵石说:“这是他送的,不知从那里来的,这些小物件儿是让人喜好呢。”
浊音又怜悯地看了如画两眼:“我本不敢说她不是,只看你如许傻,忍不住提个醒儿,今后你就多顺着她吧。”
季海棠抿了抿唇,她倒不是看不起那些贫困的人,只是看不起卢少阳,单单是卢少阳这个贫困的人!
浊音听她一番话里是嫌弃卢少阳贫困,虽是究竟,却始终感觉刻薄,上前提醒道:“他虽贫困,只要心志不减,指不定也能讨个好官儿,我们不必多结个仇怨。”
如画一口一个“老贱妇”骂得刺耳,浊音心中更加不屑,想起季海棠的话,本来的踌躇也变成了利索,上前去替如画端着镜子,轻声道:“可别骂这些,你还没受够苦么?你却想想这金丝镯子若不是你拿的,那是谁塞在你被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