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看到邮局送信的就问,有没有他的信到,还一再叮咛邮递员,如果有他的信到,特别是如果有汇款单,千万不要张扬,悄悄的送给他就好,到时送他一条好烟,搞得不明就里的邮递员一头雾水。
想着外孙寄信的时候,自傲的跟他说,两到处所,总有一处会采取他的作品。当然,能够外孙也感觉,在他面前,这话说的有些太满,厥后又添了一句,如果两处都不采取,还能够往别的杂志社投。外孙的文章写的如何样他不晓得,他听外孙读了今后,感觉挺切近糊口,也让他有些打动。
“没事,我明天夜里到村里转转,问问有多少人能买,没人买的话,我就去镇里找猪估客,我们自野生的,没吃饲料的猪,一斤能有一块八九到两块吧,如许算下来,起码能有个五百块,如果还不敷,租房的钱就叫义良先帮我们出,他在内里这么多年,这几百块钱应当是有的,等我们卖出钱来再还他。”
梅秋萍一口气灌下半缸子粗茶水,满脸笑容,“义良也说是六块一斤,卖的人不太多,但一天起码起码能卖个20斤朝上。”
这天中午,梅建中扛着锄头回家筹办做饭时,看到大女儿返来了,正在帮她洗被子。
“好的,还是打到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