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
因而第二日早上,就不免起得晚了些,陈玉莲早就和六爷去砍柴了。
回了家,秦予希一起都在回味着,进了家门,陈玉莲已经返来好久了,她与陈玉莲仓促说了几句话,就滚去沐浴,又滚回了床上,翻来覆去的,都忘不了方才祁子涵的手指,留在她唇上的触感。
“到了,就是这个洞!”
火线的秦予希,扒开了些洞外的杂草,那洞口就大了些,她哈腰走了出来,黑咕隆咚的,但里头的空间就大了很多。
“一会儿我们去哪儿玩?”
等秦予希被石子敲打窗户的声音吵醒时,她睁着惺忪的眼睛,推开了木质的窗户,往下一看,阿谁害了她一早晨没睡好的朋友,正站在她家的屋子前面,手里抓着一把石子,筹办再投掷呢。
“行!”
她伸手,推了祁子涵站在面前的身子一把,带着些许本身都没留意到的撒娇意味,
“那你出去,我换衣服。”
祁子涵跟在她的身后,昂首一望,火线尽是树木,秦予希指的阿谁洞,倒是非常的不起眼,都在一片绿色树藤之下,若不是眼力好的,底子不晓得这里另有个洞。
她无辜的笑了笑,
“我还要等你到下午,不干。”
“我等你来,你早上不来,我就比及早晨,你明天不来,我就比及后天,你后天不来,我……”
太耻辱了。
见着祁子涵从洞外钻出去,秦予希翻开了挎包里的手电筒,囫囵照了这个溶洞一圈儿,对祁子涵说道:
他在帐外站着,没敢说早上五点就到了溪边等她,倒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又怕她不来,因而跑到了她家前面,用石子敲她家的窗,就是想看看秦予希到底在干甚么,如何还不来?
“予希…明天我在溪水边上等你。”
实在是民风浑厚,孤男寡女的如果走在一起,很轻易惹人曲解的,以是祁子涵先走一段路,秦予希随后跟上。
她喊了祁子涵一声,打了个呵欠,又滚回了床上睡觉,迷含混糊中,似是瞥见红色的蚊帐内里有道绿色的影子,秦予希便是哼了一声,问道:
待得在寝室的门外等了些许时候,秦予希已经换下了寝衣,穿上了土族服饰,将披肩的长发束起,扎了个土族未出嫁女人特有的尾辫,然后仓促去了堂屋前面洗脸,再回到了堂屋里,问祁子涵,
“我也没睡好,要不我们下午再去玩儿吧,好不好。”
祁子涵斩钉截铁的回绝了她,非常无情道:
“你昨晚睡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