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帮我们家,一个小忙!”
这个老爷子,必然有这个才气,能够帮她救出春草。
他没答复,只是反手,指了指身后气喘吁吁追来的祁睿渊,然后才说道:
尚春妮站在路边,急得不可,她是来找祁子涵献身救弟的,如何俄然冒出来个老头,坏了她的事呢?
祁子涵瞪着尚春妮,身上的肌肉蓦地绷紧,摆出一个防备的姿势来。
“你觉得这是一个小忙?这赔上的是我的全部军旅生涯!我说了,你弟弟尚春草,并不是全然无辜,他手头上也犯了事儿,并不是罗洋扳连了他这么简朴,犯了甚么事儿,你自个儿问差人去,不要在这里跟我胡搅蛮缠!”
祁睿渊气得要命,老胳膊老腿儿的,刹时矫捷的舞动了起来,举动手里的树枝,就冲了上来,直朝祁子涵打去。
祁睿渊不睬他,路边寻了个树枝,又来抽打祁子涵,祁子涵拿动手里夺来的树枝一挡,爷孙两个,就在巷子上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就这一刹时,秦予希在脑海里脑补了数场家庭伦理大戏,皱眉,转头问祁子涵,
巷子下方,站在石头上的祁睿渊,手里举着充当登山拐杖的树枝,气得吹胡子瞪眼标。
“女人,你别哭,老子必然让那臭小子,给你一个交代。”
他倒是真不想跟一个弱女子脱手,但是,很明显,尚春妮要对他干些甚么了。
他分开,倒是在方才跑跳之间,掉落了一本军官证,被留在了当下的尚春妮捡了起来,翻开一看,瞪大了眼睛,震惊于这老爷子的军衔。
秦予希这会儿正拿着调色盘,站在院子里调颜料,瞥见祁子涵风风火火的进了院子,便是问道:
然后,祁睿渊提着树枝,腿脚缓慢的追着祁子涵下了山去。
那祁子涵愣了愣,“爷爷?!你如何在这儿?”
“行,行,你翅膀硬了,老子断不了你的腿了,你,把她娶了,给她个交代!”
“你自重一些!”
祁子涵皱眉,看着跳来跳去的祁睿渊,问道:
他反应过来,站着没动,手一伸,行动活络的把祁睿渊手里的树枝,一把给抢了过来,又问了一句,
“你要做甚么?”
“尚春妮!”
说罢,祁子涵回身,就朝着下山的巷子走,他明天约好了秦予希,要回家用饭,没时候陪尚春妮在这里瞎折腾。
那祁睿渊的动手力道,一点儿都没包涵,劈脸盖脸的朝着祁子涵而来,生生把祁子涵的面皮,给抽打出了一条血痕。
便是这一愣神间,平白挨了祁睿渊好几下。
“你是要我做伪证?也要让界盗窟一寨子的人,都陪着你做伪证?”
被祁子涵夺了兵器的祁睿渊,气得跳,回身,就到处寻着树枝,筹算重新找一兵器,明天不把祁子涵打个半死,他就不回帝都了。
一声厉喝,从祁子涵处传来,他一身笔挺戎服,眼中含着凌厉刀光,看着尚春妮,怒问道:
“啊?”
“我爷爷,刚才逼我娶尚春妮。”
然后,秦予希低头,看着画夹上,关于祁睿渊的画像,方是想了起来,她说这老头的脸部表面,如何有些眼熟,本来跟祁子涵类似啊。
“老子要来断你的腿!!!”
没见这女人还在哭呢吗?
“她算老几,让老子娶她?别往咱家带个祸害归去了,您老了胡涂了,瞎起哄,哪儿跟哪儿的事儿?要娶你自个儿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