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火被勾起来,宁志坚盯着林敏柔看了几眼,在她欲语还休中,快速的堵住了她的唇,咀嚼着她苦涩的味道。
大手钳住她的腰肢,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只不过胸口处的澎湃,倒是丰富的寝衣都遮挡不住。
宁志坚堵着她的嘴,喘气道:“放心吧,孩子一时半刻醒不了的。”
他穿戴一件旧衣,那些旧衣都是之前压箱底的,舍不得丢,就被他当寝衣来穿。
林敏柔看着他忙进忙出的,内心格外暖和,她这一世的命真好,能够具有这么好的男人。
郑桂玲撇了撇嘴,将手中的红包收起:“这老三一家子可真不是小我,爸妈都那样说了,也不帮衬我们一把,还让我们独立重生。”
在外头他还是阿谁对小兵练习峻厉的营长,在家里头,则是宠她,爱她的暖和男人。
“行了,行了,别唠叨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别看志坚在练习场上威风凛冽的,这进了屋里就是怕媳妇的主。”宁有志撇嘴,自家兄弟那么多年,他还能不体味。
小的时候,家里的几个孩子,最欢乐的就是过年了,能够去村庄里转转,兜一些零食返来。
常日里,虽说对她是奇迹漠不体贴的模样,但是关头时候,给对方致命一击,赛过无数的战略。
“这里又没外人,怕甚么?”
不是说每一个胜利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让她悲伤欲绝的男人?
虽说平时,宁志坚帮她常常端洗脚水,但这么帮她洗脚还是头一遭。
宁有志喝了一口酒,这还是沾上三弟的光,才气喝一口好酒,这喝着喝着就有点贪酒,脸上也醉醺醺道:“生甚么生,一个都养不活了。”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些村民也光说着好话:
相亲时的简朴一瞥,火车上的暴怒冷硬,另有新婚夜里的呆板,和不苟谈笑的严厉脸。
他的吻带有魔力似的,让林敏柔如踩在棉花上,脚软绵绵的,只能搂着他,任由着他爱。
宁家的一家子人都在院子里晒太阳,水泥地上搁了一张大圆桌,上面摆满了生果,点心,瓜子花生,糖果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