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了?”他问。
被吊着的男人一下子摔在地上,醒了过来。郝先生的部下,把他拉倒桌子边,把他的手按在桌子上,恶狠狠的说,“说吧,到底是谁唆使你来的!”说完拿起放在墙角的斧子。斧头闪着森冷的银光。
“乃信大哥可要好好查查了。我们初来缅甸,和这边的人是没有打过甚么交道的,更别提有甚么过节了。这伙人较着是冲着乃信大哥你去的。”雪狐说。
枪弹取出,包扎好伤口以后,雪狐靠在沙发上。
“呵呵,谁都晓得这里是我的地盘,跑到我的地盘上杀人?”郝先生眯缝着眼睛,“如许的话,骗谁呢?嘴巴还挺硬的,不说是吧,那就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剁掉,还是不说就把全部手掌剁掉,再不说,脚也剁了。”
几小我持续往林子深处走。一声枪响,我和雪狐前提反射的往边上一扑。紧接着一声惨叫。郝先生的此中一名部下被打中,倒在地上。
“没事。”雪狐哼了一声说道。
郝先生批示动部下扶着雪狐上楼,我跟在前面,冲着他点头,表示感激。
“没甚么事了。歇息一下就好了。”雪狐笑着说。
“给我进林子,要抓活的,我要晓得,是谁这么大胆,敢对我脱手!”郝先生怒不成遏。
我摇点头说,“没看到乃信大哥,我一向在屋里。”
“抓到一个活口,估计明天就有信了。”郝先生说,“你这一枪可不能白挨。”
即便如此,我们也不敢放慢了脚步,直到跑出林子,瞥见郝先生的多量部下赶了过来。我们才愣住脚步。
“明天幸亏有阿元老弟在,不然我这条命就丢了。”郝先生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