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高母惊奇道,“婆婆和你娘呢,另有两个小的,如何都没有过来啊!”
木英骑上三轮车去邮局取灌音机,李慧凝和潭婆婆清理着正房,把湿透的被子拿出来晾晒,实在不成样的就忍痛扔了。
幸亏潭婆婆和李慧凝只受了惊吓,身材上无碍。
木英还不晓得正阳调去新疆也是托了她的福!
“是谁?谁这么大的胆量!”高母怒喝一声,“走,带我畴昔看看!”
“木英,产生甚么事了?”她急问。
“妈,木英刚跑过来,气都还没喘匀呢!你总得让她安息一下吧!”高婷放下暖水瓶,和声劝道,又从茶几下头的抽屉里拿出酸梅粉,泡了杯酸梅汁放到木英面前,“木英,先喝口水润润喉,好好把事情跟我们说说。”
高母和高婷听得专注,听到王晓思惟把青霉素注入药水中来害她,齐齐倒抽冷气。
她鼓着腮帮子,呼呼直喘气,额头上都冒出细汗来。
“不是我,不是我……”
潭婆婆拿着喝完的药碗出来洗濯,闻谈笑道:“小丫头烧退了些,没事,歇息两天就好。”
木英忙一手拎起灌音机承担,跟着高母进了正厅。
差人要押着她归去,木英走到大疤身边,轻声道:“感谢你们,再费事你们送她到派出所,别让她逃了。你叫甚么名字?”
“你是……”
把从她前年去正阳军队,第一次在车上瞥见王晓思起,到王晓思在病院害她、下狱,现在两年出狱,她又来放火杀人……
别人都走了,李慧凝关好院门,长叹口气,“英子,我们来北京折腾的事情真多,看看这四合院,好好的,被烧成这付模样,重新修一下,该多少钱哪!”
木英端起酸梅汁喝了口,放下杯子,娓娓道来。
敲开高府朴实大门,来开门的高婷望了她两眼,竟然没有认出来。
“另有两天到周日,蓁蓁应当也退烧了,就按本来时候走吧。等下我去邮局拿灌音机,娘,婆婆,你们把屋子里无缺的东西理一理,我们走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全锁到这屋来。”木英轻叹了声,“我那东配房也烧得差未几了,可惜另有块那么好的羊毛毯子也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