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上纸,拍镇纸时力量均匀点。”
杜奇瞧出她的不舍,主动扣问好老奶奶姓名电话,又记好这地点。
要不是当着王曼面,杜奇真想多买几张木版年画,以表达本身高兴。
阿奇靠近她反应就那么大,莫非这只是荷尔蒙的感化?仿佛不太能够。
对,姓李名狗蛋。固然她只听过一次,但这名字就跟《般若波罗蜜心经》普通,只需一次便可洗脑循环,一辈子烙印在她深深地脑海里。
古铜色大手抓着白嫩的小手,顺次捋过两张木板。日头逐步高升,阳光透过四合院中西府海棠打在两人身上,斑班驳驳、密密麻麻如经年积月的蜘蛛网,收罗住不经意间泄漏出的绵绵情思。
“那可不可,奶奶本身雕的,那但是限量版,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条。如许,连带年画我给您200块,如果少的话您再说。”
王曼打量着两人,天这么热,他们还穿戴带补丁的长袖,鞋子也都破口,糊口程度之差可见一斑。
老奶奶走畴昔,揭开后点止不住点头:“第一次印如许,真不错。女人,尝尝看这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