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番动静,很难不轰动皇宫里的人。没等莫林行动,十几道人影就从皇宫的各个处所飞了上来。大皇子宇文翰、七皇子宇文希鲜明在列。
赵芸神采不动,非常恭谨的微微躬着身子,答复得四平八稳。她刚行完礼,宇文忌就发难。真当她是十二三的小孩儿?吓一吓就会听话?赵芸在内心嘲笑一声,面上却更是平静。
“你这是不敢的态度?”宇文忌又一掌拍在桌案上,蓦地站起家,非常愠怒的寒声道:“别觉得朕对你宽大三分,你便能够在朕面前猖獗!”
宇文忌见状,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公然有甚么样的徒弟,就有甚么样的门徒。小小年纪,也学了几分申屠白的油盐不进!宇文忌想着,神采不明的挑了挑眉。随即面色一黑,身材微微前倾,一掌拍在桌案上,冷哼一声道:“不晓得?好一个不晓得!朕问你,你身为朝廷命官却不失职当差,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视上官为无物。视朝廷法度为无物。是不是大罪?”
宇文忌缓慢朝赵芸追去,身后,白虎化作星星点点的红色碎片,重新变回灵气消逝在空中。莫林的身形紧跟着呈现,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而少女面前,一捆不成货的柴火,两只恹恹的野鸡,无人问津。
“猖獗!”宇文忌眼神一凝,锋利得像针尖一样扎在她的脸上。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周遭都回旋着一股极其伤害的气味。
想到这,赵芸脸上忍不出暴露一个调侃的笑容。宇文忌费经心机挑起两国战役,乃至通过一些手腕让锦国变成受害者。局势却没有像他料想的那样生长,反而被对方压着打,导致大片城池沦陷,江山不稳,也不晓得贰内心是个甚么滋味?有没有感觉悔怨?
“天然。我现在脑筋很复苏。”赵芸站得笔挺,怡然不惧的直视宇文忌,也不称臣了,接着开口道:“陛下说我身为朝廷命官,却想来就来,想就走就走,视上官、朝廷法度为无物……呵呵,我却不明白了。这都城里好多官老爷三五个月不到衙门露面,整天呼朋唤友、喝酒耍乐,也没人管。如何到了我这里,戋戋一个上林苑的四品修林,却连告个假都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