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莲也在一旁连连点头,伸手摸着云裳的脑袋,一脸附和的道,“我如果有裳囡这脑筋,早就是中专生了,现在也不消为事情的事情忧愁了。”
栓子不晓得世人在笑甚么,坐在老太太怀里,也跟着一个劲儿的傻乐。
大抵是怕云裳多想,老太太又跟着解释了一句,“这个窝窝头从你二叔口粮里扣,可不能让她占我裳囡的便宜。明儿也不准她过来了,这么点活儿,用不着她过来磨洋工。”
必定是用心的!
老两口和云二川大抵都没想到云裳会来这么一招,怔愣过后,脸上的神采也非常一言难尽。
云裳也不跟老太太争,爬上炕,在柜子里摸了半天,取出一块鸡蛋糕,塞到栓子手上。
老太太看到了,心疼的嘴角直抽抽,“哎哟,我的败家囡囡啊,那好吃的多少是个头?栓子有麦乳精喝,你可别弥补他啦!”
云裳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看着李红梅殷切的笑容,眸子子一转,抓起一个窝窝头塞到李红梅手上,笑眯眯的道:
只好想体例膈应李红梅,让她本身不要再凑过来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云二川拉了满满一车酸枣树枝进门,李红梅弯着腰,在前面卖力推着车,也非常天然的跟了出去。
云家世人:“……”
老太太正在烧饭,往内里看了一眼,想了想,又多拿了一个窝窝头放在锅里。
毕竟写的一手好字的人,想要把字写的丢脸,也得花些心机。
下午太阳恰好,阳光斜斜的从窗户照进炕头,暖暖的,让人不由想要打打盹。
说实话,云裳还真不乐意跟李红梅如许心机不纯的人打交道,可对方好歹是长辈,云裳不能直白的奉告对方不要再过来了。
李红梅嘴角微抽,尽力挤出笑容,“……裳囡,我,我怕喂不好……”
云裳本身也拿了块鸡蛋糕塞进嘴里,含混不清的回道,“二婶也帮我干活了,总不好让二叔太亏损。”
不肯意服侍王孀妇用饭,那吃完这顿饭就滚蛋,今后别想再登门了!
李红梅帮她干了一下午的活儿,按事理她确切应当管一顿饭,但是老太太心疼她的口粮,就干脆剥削起云二川的口粮了。
云裳见状,凑畴昔一脸八卦的问,“奶,你也给二婶筹办窝窝头啦?”
李红梅大抵对老爷子另有些发怵,看到老爷子出来了,脑袋钻得更低了,在卸酸枣树枝的时候,还连着被尖尖的木刺扎了好多下。
老太太和老爷子这会儿也看出来云裳的目标了,俩人都不说话,无声地支撑云裳的决定。
这死丫头是用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