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孀妇瞪圆了双眼,眼底尽是惶恐之色,被卸下的下巴微微下耷,喉咙里收回一阵含混不清的咕噜声。
顾时年将视野转到大楼上,整栋大楼灯火透明,顶端显眼的‘时裳’二字披发着刺眼的白光,一楼的门店大门敞开,内里的货色清楚可见。
“我来灌药,你去超市拿条绳索,再找把刀过来。对了,保安室的电棍也拿过来。”
想到王孀妇折磨云裳身材这么多年,顾时年心底的肝火就一阵阵的往上冒,即便享福的是原主,顾时年还是感到非常的心疼。
他乃至有种预感,只要进入大楼,只要他想,这个空间他随时能够反客为主的占为己有。
这边顾时年又接着扣问第二个题目了,“阿裳不是你和云大生的女儿,她身上应当有块锁型玉牌的,那块玉牌在哪儿?”
顾时年本身也没有被束缚,不能转动的感受,认识也能清楚的看到大楼内部的每一寸空间。
王孀妇很快就被折腾的面色全无,盗汗一层接一层的往外冒,而顾时年却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还是冷飕飕的凌厉吓人。
“我问你话,天然是有根据的,你不承认也没干系,我能够去问老云家的人。只是你这边,就要多吃点苦头了。”
顾时年说得轻松,云裳听得当真,还连连点着头,而王孀妇差点就魂飞魄散了。
“顾二哥,拿来了。”
面对云裳,王孀妇内心深处还能抱有一丝但愿,但面对俄然呈现的顾时年,一个完完整全的陌生少年,还用漫不经心的腔调说着给她灌药的话,王孀妇心中就只剩下惊骇和绝望了。
咋能说话不算话,药没喂完就要杀了她!
想到这座卖场本就是顾时年的财产,云裳俄然就有了一种预感,她的空间并不能束缚顾时年。
不可,她要吃药,她能够当傻子,不要当死人!
云裳听不出王孀妇都说了甚么,转头看向顾时年,眼里满满都是猎奇。
顾时年还是语气平平,可王孀妇却听得不由自主地打着颤抖。
云裳愣了一下,回身快速往超市跑去,而顾时年则手腕卤莽的卸下王孀妇的下巴,从她手上袋子里抓出药片,一把一把的往她嘴里硬塞。
云裳尽力辩白了好一会儿才听出王孀妇说得是:我说,是,是。
云裳一脸等候的看向顾时年。
“带出去问几句话,如果问不出来就直接杀了,对外说她跟人私奔了,免得你今后还要照顾一个傻子。”
“唔舌……系,系。”
她冒死张嘴告饶,喉咙里收回微小的‘咯咯咯’的声音,但涓滴没有引发两人的重视。
一道轻柔的风拂过脸颊,顾时年面前呈现一片足有五亩大的青青草地,在他脚边不远处丢着几个土豆、玉米,中间还站着一只老母鸡,再畴昔一点是一簇足有五十公分高的绿萝,长长藤蔓在地上拖了老远,中间另有一汪吐着水泡的泉眼,泉水上方氤氲着雾气,像是给绿萝披上了一层轻纱。
虽说他跟云裳穿过来才几天时候,但他已经确认,这两具身材跟他们宿世的身材一模一样,就连云裳眼角红痣的位置、大小都没有窜改,而他身上藐小的伤疤也都分毫不差。
云裳之前跟顾时年提过原主的出身,这会儿看顾时年一本端庄的恐吓王孀妇,立时就明白他想问甚么了,镇静的抓起刀子、电棍,牵着王孀妇就出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