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道,你们刚从病院返来,有没有听住院的矿工说煤矿大爆炸的事情?传闻爆炸的范围很大,下矿的工人如何样?伤的人多未几?”
顾时年神情焦灼,如何看如何像是为自家大哥和躺在病床上存亡不知的梁子担忧。
大爆炸产生到现在已经超越十二小时了,现在内里又下着大雪,就算被埋在矿下的工人另有呼吸,碰上这么卑劣的气候,估计也要冻坏了。
“护士,我大哥之前也送去市病院了,家里腾不开手,我得畴昔看着我大哥。”
这些事情,也是顾时年在回病院的路上听几个护士说得。
云裳精力不济,被唤醒后另有些犯含混,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还想趴下去持续睡。
“……顾二哥?”
“现在这日子多好!不消兵戈,也不消受本钱家压迫,咱只要好好干活,就有饭吃,另有人为拿,这么安稳的好日子不过,非要搞粉碎,你说说这帮坏分子到底想干啥?”
大妈听到这里,内心竟然模糊生出几分光荣。
顾时年又退了返来,隔着柜台低声道,“同道,我也是在病院帮手照顾受伤的矿工才返来晚了。矿上受伤的人很多,我返来前,病院病房住满了,就连走廊都睡了病人,传闻矿上另有工人没有救出来……”
幸亏顾时年筹办充分,之前在空间里临时填写了一张空缺的诊断书,这会儿带着先容信一起拿出来,还是很能唬人的。
雪越下越大了,车子停在病院后,地上竟铺了厚厚一层积雪。
顾时年一起走着小道,避开巡查队和戒严的几条主街道。快到目标地时,两人找机遇进了空间,换下尽是煤灰的衣服,又洗了把脸,这才快速朝接待所走去。
两人都没有想过在病院姑息一早晨,一是病院明天领受了太多在大爆炸中受伤的病人,病房一时爆满,就连走廊里都临时安设了病床,两人就算在病院姑息一早晨,也找不到绝对安然且温馨的处所。
云裳晃了晃脑袋,这才发明两人已经回了病院,从速从顾时年身上爬起,搓了搓脸,强打精力道:
护士还记得顾时年之前在帐篷里说他大哥跟躺在车上的病人是工友,倒是没有起狐疑,又见顾时年是去病院照顾在大爆炸中受伤的家人,便从速号召他到卡车内里坐好。
顾时年抱着云裳跳下车,低头把她护在怀里,跑进了灯火透明的门诊部。
“顾二哥,我好了,我们从速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