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们哥俩忙着,我去厨房给你们整点菜。等你俩忙活完了,也好吃饱喝足了去歇着趁便把戏做了全套。对了,那些个书画之类的别直接那么个小匣子就往土里埋,装我那对红木的陪嫁箱子里吧。转头二哥再找机遇把阿谁炕琴、桌子和凳子或丢或劈成柴火烧了。就说我伤透了心,见不得这玩意儿,也就不会被旁人思疑了!”不耐烦听着大哥让她好好爱惜着肚子里那块肉之类的说辞,淑珍从速仓促交代了几句就打动手电往厨房去。半点儿没见着刘守仁、刘守义哥俩眼底的庞大。
不过是怕一尸两命的噩运来临到妹子身上,半点不敢想阿谁打胎的能够性罢了。
结婚八年都不见半点响动,吴霞又喊过那样的话。就是晓得吴霞上辈子在跟大哥仳离后出一家进一家的没少折腾,却没折腾出半点动静来,淑珍也还是不放心。惦记取给大哥做个查抄,有病治病、没病的话也完整放心。而她本身么,则是打着看诊的名头行打胎的究竟。
形成宿世悲剧的几件大事儿返来一天一宿的工夫就处理两大件,把吴霞阿谁蛇蝎踢出了自家,胜利转移了东西还给那些个坏心眼子的顺手挖了个天坑啥的。想想淑珍就感觉满心顺畅,对将来不由又多了几分信心。毕竟,她这也是具有金手指的人呢!
早把处所拾掇出来,也早点把这些个黄金炸弹给安设好了。不然这一不谨慎暴露个一星半点儿的,那就是百口都得不了好的意义啊!”
“嘿!你们女人家这心机就是细,脑筋也活。小妹你这主张真是正极了!”刘守义一拍大腿,给淑珍高高竖起了个大拇指:“要我说哥咱现在就开端脱手吧,咱哥俩一上一下地打替班。不过就是个两三米深的坑罢了,又不消多大。现在脱手,亮天的工夫也就整出来了。
“思疑个啥?我方才仳离,表情糟得不可。非拽着二弟喝酒,酒入愁肠的就喝醉了一对儿。喝多了觉沉,没啥事儿多赖会炕不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儿了?放心吧,小妹,不会惹人思疑,哥哥们也不会累坏身材的。倒是你,肚子里另有一个呢,可……”
“那行,咱哥俩去挖坑,小妹你去睡觉吧。咱爹妈那屋,我早早就给你清算好了的。”这老些的好东西不措置稳妥了,刘守仁也感觉这心怦怦跳落不到实地儿。干脆跟二弟两个连夜把坑给挖好,东西先安设了也能放心些。等明儿坑深两三米的藏宝处顶上再砌了火炕,那就完整的安然无忧了。
本来觉得这一天之间的翻天覆地窜改,她躺下也得是思路万千断断睡不着的。却没想着这脑袋方才挨上了枕头,就被浓厚的睡意给侵袭了。等再睁眼时,外边都日上三竿端庄的阳光光辉了。敏捷的大哥和二哥已经连夜完成了挖坑埋宝的事情,吃了她夜里筹办的酒菜,这会儿好梦正酣着呢!
俩哥哥的纠结淑珍自是不知,她只借动手电昏黄的亮光快手快脚地给他们哥俩做了点饭。东西放在饭桌上,她就先回房歇着了。
有在吴霞处搜刮出来的五百多块钱和粮票在,又有她们兄妹仨刚倒腾返来的大笔珠宝在,她还是个开了挂有金手指的存在,现在对于淑珍来讲钱倒是个最无关紧急的题目。倒是戴红花和林远志那对戴卫国、白静的狗腿子伉俪,必定得横扒拉竖挡着的不让她再走出刘家村半步。毕竟之前的千里寻婚事件给戴卫国带来很多的负面影响,也叫白静阿谁向来自大的脸上很无光。为了持续抱牢那对狗男女的大腿,狗腿子伉俪要不对她极尽刻薄刻薄之能事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