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书的脸颊红得发烫,越来越红,越来越烫,最后耳朵连着脖子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可不晓得谁公开里给她使了绊子,竟推她一把,让她掉落一旁的荷塘。
洛言书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她伸手想拍拍胸口,动手的倒是一片光裸光滑的肌肤。
洛言书是第二天赋被送返来的,坐着小肩舆,那是只要承了宠的妃子才有的报酬。
李修齐笑了笑,随后视野下移,眼中的眸色逐步深沉。
洛言书有些忐忑,她严峻得呼吸变得短促起来,胸膛不住起伏着。
这真是件要命的事,周采女就是想让洛言书出丑。
洛言书记得,彼时的春季没有现在如许湿冷,那些飘着的雨丝反倒带着融融春意。她穿戴薄弱的衣衫,欢天喜地赴约而去,可到了水榭,可水榭里的人挤得满满铛铛的。周采女乃至连个位置都没给她留下,洛言书难堪的站了一会儿,回身便想走了。
本来在冷水中泡了很多工夫,洛言书感觉满身发冷,但是现在却感觉满身臊热起来,热气熏得她满头满脸,脸颊很快就绯红一片。
这程度时就是拿来做抚玩之用,倒不会挖得太深。只是洛言书这掉下去了,身上衣衫有是凉薄,一时曲态毕现,衣衫半敞。
她感觉有些难耐,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本来就软糯的声音顿时更软了。
洛言书硬着头皮,“臣妾、臣妾御前失礼,衣衫不整,有失妇容。”
见御撵如见圣上,平时见着了,即便御撵空着,也要施礼,她从没有想过本身有一天会坐上来。
诶!”
周采女不管是家世还是面貌,在世人中都是拔尖的。她本觉得本身将会独占鳌头,可谁曾想来了个洛言书跟她平分秋色。
只是她们却都没有想到,常日里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圣上,那天下了早朝以后,却不知为何没有当即回到清元殿去,而是拐了个弯,恰好路过了她们地点的水榭。
他再次问道:“你是哪家的女人?”
他可真都雅。圣上恰是风华正茂,而她也恰是最好的春秋。
只是他的手还托着她的脸庞,不轻不重的婆娑着。
洛言书此时吓成浆糊的脑筋才回过神来,只一个劲的往角落里缩着,一双吵嘴清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正襟端坐的李修齐。
她严峻得结巴,脑袋也仿佛打告终,之前学的端方全忘了一干二净,竟然回道:“我、我叫洛言书!”
看她是不是将近病死了。
随后……
她偏头对着青灯叮咛道:“我身子实在不舒畅,楚卿mm不是也没有去么?我也不去好了,倘若周采女问起,你便说我卧榻不起。另有楚卿那儿……”
洛言书一个激灵,赶紧闭上。
此次洛言书没有去,李修齐却会颠末那边,也不晓得他此次,还会不会抱上另一个采女,回到他的清元殿去。
洛言书咬牙道:“臣妾直视圣颜,此为大不敬――
洛言书停了下来,她瞪大眼睛,不明白不过是一眨眼,本身如何躺到他怀里去了。李修齐半真半假的笑道:“大不敬你还把眼睛睁的这么大,朕是否要把你的眼睛剜下来?”
洛言书惊呼一声,她下认识伸手要掩住胸前的春光,李修齐却按住了她的手,随后之间一挑,洛言书湿漉漉的衣衫便往两旁滑落。
“皇上……”
盘龙……洛言书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