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类环境,地元子早已有所猜想。不过他想不到这些享用香火的野神环境竟会这么严峻,幸亏正神之道能制止因果缠身,香火信奉愿力只不过是帮助之用,便是没有香火信奉愿力也是无妨。
城隍神师爷闻言,面色一沉,寒声说道:“你清楚你在说甚么吗?你诚恳要与我家城隍老爷过不去?”
地元子目光望穿虚空,直接看到城隍神藏身之处。城隍神感到有人窥视,抬眼一看,目光直直对上地元子的目光。看到地元子的目光,城隍神蓦地打了个颤抖。地元子与道相合,神目中天然带着无尽严肃,城隍神不过是接管香火供奉的野神罢了,如何是地元子这类正统神灵的敌手,被地元子目光中的严肃震慑住,城隍神不由暗恼。
“不知三位为何要与我做对?”那城隍神也不现身,只从城池深处幽幽传来一声喝问。
城隍神将手一撮,包裹城池的天幕上闪现一件件香火愿力固结而成的兵器,森冷的兵锋对准三人。将手对准三人一指,天幕上闪现的兵锋飞起对准三人攻去。
青冥神身为积年的老鬼,对此并不镇静。张口凸起一枚乌黑的宝珠,宝珠上射出一道道阴气,结成一片乌云将周身护持,兵器打在乌云上,仿佛打在棉花上普通毫不受力,被护身的乌云弹至一旁。
“好胆!”埋没在城池深处的城隍神见到地元子三人直接脱手攻打炼化城池,顿时肝火冲天。城隍神把手一挥,身后裂开一道道裂缝,滚滚金光倾泻而出,撑起一道天幕将全部城池包裹在此中,反对神火的炼化。
“也没甚么,只不过想请你家城隍让让位置罢了!”地元子漫不经心肠瞥了他一眼说道。
地元子打出金光将城隍阴界打得震颤不已,城隍法域中传来一声气急废弛得喝骂:“阿谁天杀的东西,竟然敢来攻打城隍府?”
地元子这边也不见他有甚么行动,那些攻来的兵器悄无声气得消逝不见。看得暗中的城隍神心惊不已,对他愈发顾忌。
但是这城隍神竟然借助香火信奉愿力中源自众生夸姣欲望,生生将邪念净化压抑住,使得心神不被众生邪念所净化。他也发明了一些香火愿力的奥妙,借助香火信奉愿力之力将因果压抑住,使得本身不被业力反噬。可惜他不知摆脱之道,一味吸纳香火信奉愿力压抑本身因果,如同饮鸩止渴普通,毕竟会被越积越多的因果业力反噬本身。
这师爷看到地元子三人,却不认得两人,只认得地元子身后的青冥神,毕竟这师爷之前也随城隍神见过青冥鬼王,晓得青冥鬼王的样貌。现在在城外看到青冥鬼王,这师爷心中暗道不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三人现在气势汹汹,还需禀报城隍大老爷晓得!”
暗中传出一道讯息,告诉部下禀报城隍。师爷随机面向三人皮笑如不笑得问道:“不知三位有何贵干?”
话说这城隍神在城隍庙中享用了上百年的香火,虽说这县城人丁并未几,只稀有万人,但是百余年堆集下来,城隍神在享用香火愿力的同时,也将香火信奉愿力中的因果尽数归入体内,百余年积累下来,有这般多的因果业力也不敷为奇。
俄然从城池深处射来一道金光,将那师爷一卷,裹着师爷迅疾退入城池中。地元子也不脱手,只是静看金光卷起师爷飞回城池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