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数完了,眸子一顿,才暗道一句:糟糕。
裴缺固执笔,稍稍侧头,便看着宁绾一副皱着眉头的不悦模样。他看着舒心一笑,这个傻女人,他可不是真的嫌弃她的字不好,而是想用这类体例,每天都在御书房陪他罢了。
翌日醒来的时候,宁绾动体味缆子,身上又酸又疼,但是想起昨夜的一夜春|宵,宁绾便咯咯傻笑出声。她一扭头,发明裴缺竟然还睡在她的身侧,手臂紧紧的锢着她的腰肢,行动霸道的不得了。
这话一听,宁绾受宠若惊,内心镇静,一双大眼睛顿时放光了,但是面上却不敢过分透露,她抬眼怯怯的看着他,低声用心道:“但是……我另有两张没写呢。”
·
……好吧,又变她的好先生了。
·
这下……定然不是他耳背了吧?
“先帝在位之时,就曾几次叮嘱过老臣好好帮手皇上,子嗣之于皇室,乃是甲等的大事。皇后娘娘与皇上您乃是自小了解,豪情好天然是最好的,只是……皇上若回绝选妃,引得朝野争议,只怕文武百官会对皇后娘娘有所不满。”
这一日,宁绾没有给他送药膳,裴缺心想着:定是昨夜欺负了那么多回,今早又要了她两次,现在他的小女人,活力了呢。
洗了澡,宁绾歪着头揉着本身的腰,然后气呼呼的将手中的玉梳放下,看着镜中面色红润的本身,一时气恼的咬了咬牙。
“嗯……”又是一记闷哼,在这温馨的御书房显得尤其清楚,陆左相迈出去的步子一顿,身形愣住,面色一愣,直直的站在原地。
他替宁绾擦了擦眼泪,然后和顺的将她搂到怀里,像哄小孩子普通抚着她的背脊,语气和顺道:“绾绾,我会很快返来的,和你哥哥一起返来……听话,好不好?”
现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只穿戴一件薄薄的肚兜,模样看着却极其娇媚撩人,裴缺弯唇一笑,用心道:“那就不穿。”
许是太久没有写过字,已经陌生了,宁绾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簪花小楷,的确和小狗啃过似的,心中烦恼:如何写得比之前还差了?她又侧眸谨慎翼翼瞧了裴缺一眼,见他脸上神采淡淡,便轻声道:“好久没写了,不过……不过我今后会好好练习的。”
太坏了!宁绾又念叨了一句。
裴缺眸色一柔,她手里头拿着的是甚么书,他是再清楚不过了。结婚之前,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了亲以后,更是随她去。归正他不陪她的时候,闲着无事,看看这些艳本,也无妨啊。
见陆左相刚踏出御书房,裴缺便猛的用力将身下的小女人拉入了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吻的太急,宁绾不满的推了推他的身子,但是嘴巴却被堵得死死的,仿佛要一口将她吞下似的。
要走了吧。
……
宁绾伸手覆在他的脸上,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像只小懒猫一样,舒畅的窝在他的怀里,弯着唇眯上了眼睛,持续睡觉。
本来是……
听到陆左相的声音,宁绾才知这老头竟然还没走,她小脸一红,立马将脑袋垂了下来,模样像极了做错事儿的小孩。但是手上的物什,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一样,握着也不是,松开也不是,只能讳饰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