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明显,他对孟飞扬的答复很对劲。陈家本来是草寇,厥后跟着先帝高举叛逆大旗,因着立下的功绩很多,这才被封为国公,而他独一的女儿则是嫁给了先帝的弟弟,现任的永庆帝为妻。
“驸马说的是,媛儿给外祖父存候。”临安公主也朝陈国公屈膝施礼。
临安公主摇了点头,“外祖父千万不要这么说。若不是因为媛儿和母后在都城,外祖父您大能够占有西北,做西北的王,是我们母女扳连了外祖父。”
这倒不是他对付陈国公的话,临安公主的确很好,性子和顺,人又体贴。他原还觉得,宫里的金枝玉叶都是娇气率性之人,他原想着,他娶了临安公主是为了姐夫祁王的大计,以是即便是公主性子不好,他也要娶,大不了今后只当是床边多了一小我罢了。
“媛儿,孟飞扬对你如何?”陈国公率先问道。将孟飞扬支走,这是他早就打算好的,两人新婚燕尔,陈国公也不便上门扣问,只得趁着本日,与临安公主说上一番。
陈国公看了看临安公主,又看了看孟飞扬。从两人的神采上来看,他们相处的还不错。两人相处的不错,陈国公内心也欢畅。孟飞扬是他亲身保举的人选,但是到底他也一定将孟飞扬体味地清楚,以是陈国公内心一向有担忧,万一他看走了眼,难道是害了临安公主。
临安公主非常体贴肠劝说夫君以公事为重。陈国公也表示和临安公主一样的意义,孟飞扬这才告别拜别,而临安公主则是留在陈国公府与陈国公叙话。
年青时候的陈国公血气方刚,也是一如临安公主这般,自傲勇敢。只是现在年纪大了,锋芒逐步都被实际磨平了。
“飞扬,你和媛儿成了亲,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就不要像昔日那般客气了。”陈国公捻了捻斑白的胡子,笑着说道。
陈国公笑了笑,摆手道:“罢了罢了,既然都是一家人,就不必讲究这些虚礼了。媛儿、飞扬,你们快请坐。”
“外祖父的这番话让媛儿惭愧。”临安公主站起家来,朝陈国公齐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