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公主抬眸看了看他,唇角悄悄勾起一抹淡笑,“驸马觉得是为甚么?”
孟飞扬回过神来,敛了敛心神,“我有事和公主说,还请公主移步书房。”他也顾不上用饭了,当即站起了身子。
“部属在都城时倒是晓得一点,镇南王世子妃谢氏极得云世子喜好,云世子为了娶她,还特地向太后求了赐婚的圣旨。太后又担忧谢氏的身份够不上云世子,又特别加了一封恩旨,给了她嘉敏郡主的封号。谢氏聪明,并且极擅言辞,传闻赵王、叶嫔等人都在她手里吃过亏。”
“说吧,有何事找本宫?”临安公主寻了锦凳坐下,轻描淡写地率先开了口。
孟飞扬被她这声嗤笑,弄的眉头都皱了,“公主莫非还是不信赖?”
若说孟飞扬最恨谁,那么他必定会答复:赵天麟。
“已经走远了。”霜青答道。
孟飞扬游移半晌,抬眸回看着临安公主,四目相对,“因为公主想要的是陈国公府有担当人,而这个担当人必须是公主的孩子。在公主的孩子长大之前,必必要有个可托任的人守住西北,以是公主挑选了我,对吗?”
霜青看了看临安公主,只见临安公主微微点了点头,霜青这才端方地侯在门外。
霜青很快拿来了碗筷,孟飞扬接过碗筷还没吃上两口,却见临安公主俄然离席了,“本宫吃好了,驸马慢用。”
明显笑容温暖地像春日里的阳光,但是孟飞扬却感觉心口有些微凉,这一刻,他俄然期盼临安公主像那日一样,骂他打他。
口说无凭,写动手札,留下指模,这总该能让她信赖了吧。
孟飞扬摇了点头,“并不是,相反,我想和公主说,飞扬是公主能够信赖的人。”
他神采淡然,但是只要他本身晓得实在他的心口在微微犯疼。他的心为她动过,现在却要直白地说出本相。
她斑斓的眼眸直直地对上他的眼眸,却久久未语。
孟飞扬早早地将公事措置好,赶在入夜之前回了公主府。他回府时,临安公主正在用晚膳。下人来报,驸马返来了。
只听临安公主笑道:“孟飞扬,你当真想让本宫信赖你?”是笑容,但倒是苦笑。
孟飞扬咬了咬牙,“我明白,眼下临时先忍着赵天麟阿谁混蛋。有朝一日,我必会为孤负和表妹报仇!”
他虽恨赵天麟入骨,但也晓得哑忍,眼下还不是动赵天麟的机会。
公然,未几时,只见孟飞扬快步出了门,并且很快消逝在了夜色中。
倒是临安公主拦住了他的来路,笑语盈盈,“驸马有事要说,那也先用过膳。本宫去书房,等着你就是。”
面露难色,公主还是不信,他该如何证明。
孟飞扬摇了点头,“我已经饱了,先去书房吧。”
关于孟飞扬和临安公主伉俪之间的各种,卢韧毕竟是外人不好插手,但是他却可旁敲侧击。
临安公主也就没再劝了,抬步去了书房。霜青一向跟在临安公主身后,走到书房门口时,只听孟飞扬叮咛,“你们都留在内里。”
临安公主远嫁西北,永庆帝派了赵王送嫁,现在临安公主已经结婚,而赵天麟却没有立即分开西北府。逗留在西北,赵天麟经常流连于虎帐中,更时不时就来见一见孟飞扬,其目标是甚么,孟飞扬一看就明白。
临安公主先忍着眼泪,问霜青,“他走了吗?”这个他指的是谁,霜青一听就明白,可不就是驸马孟飞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