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但是驸马,另有太子妃,太子妃孟氏是驸马的亲姐姐。”
“前些时候忙于战事,忘了奉告赵王兄了,父皇已经下旨,册封祁王兄为太子。”临安公主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祁王为储君,是理所当然,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祁王都是最合适的储君人选。临安公主此言本意是想劝赵天麟,不要再妄图不属于本身的东西,但是这话落在赵天麟耳中,却成了冷嘲热讽。
“孟驸马真的是李夫人的侄子?”赵天麟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李夫人孟氏去的早,孟家和李家又向来没多少来往,因此赵天麟并不太清楚李夫人是否是出世淮阳孟氏。
孟飞扬的墨眸中闪过一抹寒意,“赵王,鄙人孟飞扬,出世淮阳孟氏一族,丞相李穆的夫人是我的亲姑姑,而李云卿则是我的亲表妹。”
“本王自认没有做过任何对皇妹你倒霉的事情,你为何会信不过本王?”赵天麟不解。
文臣武将兼备,赵天麟很清楚,即便是永庆帝没有下旨立赵天祁为太子,赵天祁上位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底子有力对抗。
临安公主本来不筹算和赵天麟多说了,正筹办拜别,却听到他的这番话,顿时收回了脚步。抬眸对上赵天麟的眼睛,严厉地说道:“赵王兄觉得你有多大的本事?你感觉你真的能批示全军?”
“错杀莫非就不是错吗?”临安公主讽刺道,“赵王,你能走到明天,靠的是甚么?一来是父皇的对你们母子的宠嬖,二来嘛,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是沾了李家的福,若非你和丞相之女有婚约,你感觉朝中的大臣有多少会站在你这边?”
在赵天麟看来,他们好歹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而祁王和临安公主只是堂兄妹,若论亲疏干系,必定是他和临安公主的干系更加靠近才对啊。为何临安公主会偏帮着祁王呢?
他这个主帅,底子就是徒有其名。云锦在时,真正的统帅是云锦,厥后云锦回京了,军中的主帅就成了孟飞扬。
这话说的极其酸楚,朝中很多大臣都支撑祁王,文官以徐阁老为首,而武将这边,仅此一役,西北就是祁王的后盾。
看着世人都纷繁笑着朝孟飞扬敬酒,赵天麟内心很不是滋味儿。孟飞扬年方十九,比他还要小几岁,看着不过是个初出茅庐之辈,但是现在却被世人封为统领,众星捧月。
公然,赵天麟变了神采,“父皇如何会……”
临安公主接过话去,“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就结成一体了,祁王兄上位是必定的。”
言语当中是明晃晃的讽刺。赵天麟只觉脸上讪讪的,临安公主就差明着说他无能了。
究竟上,这么大的事情,当然不会随便健忘。临安公主晓得这个异母哥哥的心机,但是他晓得了祁王被册封为太子的动静,生出别的心机来,以是便决计压下动静。
从赵天麟来到西北,见光临安公主的那一天开端,临安公主就一向是如许,做男人装束。他曾经还猎奇为何临安公主堂堂一介公主,不着华服珠钗,却要着男装,并且装束如此简朴。厥后偶尔间听嘴碎的下人们群情过两句,方才明白。
临安公主刚想要说话,却被走过来的孟飞扬打断,“媛儿和他解释这么多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