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里一下就想起来律则修求娶她的事情,不由神采一红,她怕本身脸红的模样被人看了去,赶紧低下头去,俯身施礼,“臣女见过陛下。”
刹时,徐清颜气的咬牙切齿,“我甚么时候喜好你了!律则修,明显就是你先喜好我的!”
她如何会要嫁给一个这么坏的人!
“颜颜啊,你真是笨丫头。”律则修嘴上说着她笨,手上的行动也没停,将她眼角的“星星”一一拭去。
徐清颜更委曲了,“人家都夸我聪明的,偏就你说我笨,我那里笨了。”她还不忘瞪了他一眼。
在他和顺的声音中,徐清颜方才垂垂止住了委曲的情感,主动抬手擦去了眼泪,然后挑眉看着他,“那你现在给我解释清楚,你到底是甚么时候喜好我的?”
律则修心下一怔,“你……你在等我。”他没有想到会是如许的,她也在等他。
他始终对她的那句“我和你可没甚么干系”耿耿于怀。
赵天祁笑道:“当然不介怀,朝阳,你代朕好好号召北戎皇。”
这一声“修哥哥”让律则修再一次心神一荡,转过身来看她,只见徐清颜慢悠悠地跟在前面,掉队了好几步。
这委曲的模样落在律则修眼中,他也跟着心下一疼,仿佛他不该在这个时候逗弄她。
从御书房出来,两人并肩走在御花圃里,律则修没有说话,徐清颜也没有开口,一起无话。
“好吧,那就把颜颜叫过来,朕也想听听她会如何答复。”律则修勾唇轻笑,他倒是要看看阿谁丫头还会不会说他们之间没干系。
他不但仅是活力,他是非常活力。他等了她五年,念了她五年,谁晓得再次见面,她竟然说他们没有甚么干系。
语罢,徐清颜朝赵天祁跪下,朗声说道:“陛下,清颜虽为女子,也愿大越和北戎永久交好,两国安宁,再不起战事。臣女愿和亲北戎。”
徐清颜气鼓鼓地看着他,“你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也不说清楚,就让我本身揣摩,但是豪情这类事情我如何好瞎揣摩,万一是我自作多情了如何办?那我的脸往哪儿搁。我等着你给我解释清楚,但是你就是不来。”
“都是你的错,你还怪我不去找你,我如何找你,莫非也要我翻墙不成?”
固然他晓得陛下成心将徐清颜嫁畴昔,身为臣子本该顺从君主的意义,但是徐阁老仍然不肯意捐躯本身的孙女儿。
“修哥哥,你慢点,我跟不上了。”身后传来徐清颜的声音。
她脸上总算是没有委曲的神采了,律则修心头松了一口气,他方才真担忧如果真将她的眼泪热出来了,那如何是好。
赵天祁摆了摆手,“平身,徐蜜斯,北戎皇要求娶你为后,你可情愿?”
“好好好,你不笨,是我不好行了吧,没给你解释清楚。”律则修温声哄着她。
“你们都在这儿等着,不准跟来。”终究还是律则修先开了口,但是他说的第一句话并不是对徐清颜说的,而是对跟着身后的宫女寺人说的。
仍然是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细看时,眼眸中还带着委曲。
“你不喜好我,那你为甚么还要求娶我。”牙关紧紧地咬着下颚,她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疼。
“那我也不晓得你喜好我啊……”徐清颜忍不住嘀咕道。
兜兜转转,徐清颜还是要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