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修儿派人来给哀家说过,都是修儿混闹,不干你的事,你不消道歉。”北戎太后语气暖和,言行举止莫不是大师做派,既不过分亲和,也不苛责。
“娘娘,是不是奴婢做的不好吃?”夏蝉眉头微皱,娘娘之前很喜好吃荷叶粥的,如何本日就用了一小碗就不吃了?她不由思疑是她做的不好吃,以是娘娘实难下咽。
“快请喜公公出去。”徐清颜立即叮咛道。
徐清颜忍不住轻呼一声“哎哟”。
夏蝉捂着嘴偷笑,“奴婢这就去,娘娘您可千万别乱动,等奴婢返来再服侍您梳洗,这也是陛下交代过的。”语罢,这才拜别。
“如何本日就你一人前来,陛下如何没有和你一起?”北戎太后问道。
“乖丫头。”律则修抚摩着她的小手,心软的一塌胡涂,“好,听你的,我这几日尽力将公事措置好了,然后再好好陪你。”
徐清颜还没说完,就有宫女来报,陛下身边的喜公公求见娘娘。
“话虽如此,但是到底她也是你曾经明媒正娶的人,你是厥后才碰到的我,提及来,我仿佛是厥后居上了……”徐清颜微微低下了头去。
律则修眉梢微挑,不得不说,还是这声修哥哥,听着舒心。
“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夏蝉吓得变了神采,临走时,徐阁老几次交代过,到了北戎,必然要谨言慎行。
律则修不以为他虐待了贺贵妃,他给了她充足的回报,他当时立她为太子妃的时候就说过,他娶她是为了稳固本身的权势。
“娘娘,奴婢瞧着,陛下非常珍惜娘娘呢。”夏蝉也跟着调笑。想起本日凌晨,陛下临走时,叮嘱的那些话,全都是体恤皇后娘娘,夏蝉内心也为娘娘欢畅。
“太后,哦,不是,母后她凶不凶?”徐清颜谨慎翼翼地开口问道。
夏蝉恍然大悟,“是奴婢笨拙了,娘娘要和陛下一起用午膳,这会儿是不能吃太多。”
比及宫人都走了,徐清颜这才牵起律则修的手,笑语盈盈,“修哥哥,你可返来了。”
“如何?想我了?”
徐清颜轻柔一笑,“还请太后恕罪,陛下克日忙于政务,国事要紧,以是就臣妾一小我来了。”
到了中午,律则修公然来了。
晓得体恤夫君,但是又不邀功,既懂事又谦逊。
“好了,你还不快去给本宫端荷叶粥来。”徐清颜嗔了她一眼。
徐清颜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修哥哥,快用膳吧,不然菜都要凉了。”
不过,她又想起了别的一件事,那就是律则修的妃嫔,并且此中有一名还是律则修做太子的时候立的太子妃。
北戎太后暖和地笑了笑,虚扶一把,“皇后快请起,来人,赐座。”
……
律则修点了点头,亲手将她扶起,“快起来。”
律则修看着她笑靥如花,唇角亦是高低垂起,“颜颜,我与母后说过了,明日你再去拜见她。”
徐清颜莞尔一笑,“还算他有知己。”
徐清颜朝他咧嘴一笑,然后回身朝宫人们叮咛道:“你们都下去。”
实际上,到底是车马劳累,还是昨夜或人食骨知髓而至使的,律则修和徐清颜都心知肚明。
“修哥哥,遵循端方,我既是皇后,明日就要接管后宫诸位妃嫔的拜见。我传闻后宫中有位贺贵妃,很得你欢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