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面色一喜,她就晓得,只要见到了姑姑,云芷絮就等着不利吧。
“臣妾……”叶德妃欲言又止,如果提及容桑已经起不了感化了,那她还要持续说下去吗?如果说了,陛下没故意软,公事公办如何办?
“娘娘,您该喝药了。”云芷絮低声提示道,趁便给叶德妃使眼色,如果叶德妃不说,最后连带着赵天麟也会跟着不利。
一咬牙,“倘若陛下不信赖,臣妾愿以死明志。”
叶德妃双眼一红,泪珠儿在眼眶中打滚儿,“臣妾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陛下了。”
叶德妃狠心一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柳妃流产,是臣妾做的,但是这事儿和麟儿无关,是臣妾妒忌柳妃,她比臣妾年青,并且这后宫中已经多年没有嫔妃有身了,都说父亲心疼季子,臣妾担忧陛下宠嬖柳妃的孩子多于臣妾的孩子,以是臣妾一时胡涂,做错了事情。”
永庆帝正在御书房措置朝政,长乐宫的宫人来报叶德妃病重求见陛下。叶德妃这个时候来求见他的目标,永庆帝一清二楚,直接就回绝了,但是宫人呈上一物时,永庆帝沉默半晌,终究还是改了主张,摆驾长乐宫。
永庆帝淡淡地说道:“你不要多想,朕不过是宠幸了柳妃几日,与你无关。”
云芷絮在一旁急的不可,叶德妃胆怯了。
“大家都说臣妾得宠,实在只要臣妾本身晓得,陛下宠嬖臣妾,都是因为臣妾和桑姐姐交好,桑姐姐临终前叮嘱陛下照拂臣妾,以是臣妾才气在后宫站的一席之地。这么多年来,臣妾一向光荣,能碰到桑姐姐,如果没有桑姐姐,也就没有臣妾。”
“是啊,姑姑,现在在赵王府,云芷絮几近是只手遮天。”叶蓁蓁一面拭泪,一面哭哭啼啼地告状,“她仗着表哥宠着她,在王府中胡作非为,姑姑,您必然要给我做主啊。”
叶德妃眼眸一冷,“蓁蓁,你去将云芷絮叫来,本宫有体例。”
叶德妃哭着说道:“臣妾惊骇啊,臣妾不敢说,陛下对臣妾已经日渐冷淡,柳妃又非常受宠,臣妾不敢说啊。”
语罢,永庆帝就起家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