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庆帝抬眸,看向谢卿,道:“世子妃前些日子受了惊吓,不在王府中安胎,如何本日想着进宫来了?”
叶嫔梗着脖子说道:“本来就是,你谗谄过本宫多少次,你就是暴虐了本宫,你莫非不会对本宫落井下石?”
的确过了三月以后,肚子就已经逐步显怀,五个月以后更是像吹气儿似的,一天比一天大。
“你身子不便,就不必施礼了,来人赐座。”永庆帝大手一挥,并未让她施礼。
落井下石如许的事情,其别人不是做不出来,只是人家聪明,做的不落陈迹,而叶嫔则是堂而皇之,关头是她本身却不感觉,的确就是丑态必露。
谢容桑,阿谁被刻在心上的女子。固然从她人嘴里得知,谢容桑并没有死,但是永庆帝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她。
这世上向来都没有无缘无端的恨……
谢卿,谢卿,这个贱人,就是要弄死她不成!
“陛下说的是,臣妇本应在府中养胎,但是却想着前些日子的事情,怕太后担忧,以是就前来给太后存候,免得她白叟家担忧。”谢卿淡笑着说道。
柳妃是死咬着叶嫔不放,谢卿眉梢微挑,只是看向永庆帝,道:“陛下传召臣妇,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仿佛是有点欣喜,又仿佛是有点猎奇……柳妃心道:莫非陛下和太后一样,念及镇南王妃?
不知为何,叶嫔感觉最后几个字仿佛谢卿咬得格外重,普通环境下,咬得格外重的字,都是人决计要夸大的东西。
一声令下,未几时,只见门缓缓翻开,谢卿徐行都进,谨慎翼翼地扶着本身的肚子。已经是六个月的身孕了,肚子已经高高隆起了。
永庆帝的目光落在谢卿隆起的腹部上,“朕记得前不久才刚见过你,那会儿肚子还没这么大啊?”
作为母亲,谢卿看着孩子一每天长大,内心是欢畅的,只要她的孩子安然安康就好。
固然她内心是有掌控的,谢卿不会帮着叶嫔说话,但是谢卿没有开口,柳妃不免有些心急。
“陛下,镇南王世子妃到了。”门外,是宫人的禀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