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庆帝眼眸微抬,目光落在陈皇后身上:“哦?”
“还是老迈好,老迈甚么都传闻我的,向来不违逆我,我真是悔怨,为甚么从小到多数宠嬖小儿子,还经常教诲老迈,要将东西让给弟弟。”
高公公谨慎翼翼地问道:“陛下,搜也搜过了,宫人眼下还被拦在宫门口呢,要不要放行?”
陈皇后向来都是谨慎翼翼的奉养永庆帝,天然不会触霉头。
“娘娘,奴婢倒是感觉,您不好查,但是陛下出宫,或许宫外的人能帮上忙。”宫人发起道。
皇后犒赏东西给镇南王世子妃,这本来不是甚么大事,也不是甚么出乎平常的事情,但是永庆帝已经谁都不信了,早就命人监督着宫中的一举一动,坤宁宫的宫人还没走出皇宫,就已经被拦住了。
当下赶紧解释道:“陛下曲解了,臣妾只是已经好久没有道媛儿的家书了,也不晓得她在西北好不好,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臣妾实在忧心媛儿,还请陛下奉告臣妾,西北可好,媛儿可好?”
陈皇后眉梢微挑:“你是说……镇南王世子妃?”
她是皇后,关爱朝臣的家眷,这也无可厚非,更何况谢卿和临安公主的干系极好,就连陛下都不能思疑甚么。
三言两语,将来意申明,但是她却避而不谈,陛下为甚么触怒了。
她不过是派人给世子妃送些东西,这都不可,足见永庆帝的防备心有多重。
陈皇后是重点存眷工具,坤宁宫的人能不能放心,就要看永庆帝的意义了。
“陛下出宫了一趟,返来太后就命人请陛下前去,陛下没去,太后就直接去了御书房,据奴婢所知,太后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就黑着脸的。”宫人一五一十地说道。
陈皇后心头闪现起一丝惊骇,嘴唇抿的紧紧的,“陛下可在御书房?本宫去给陛下存候。”
宫人面露难色,游移着说道:“娘娘恕罪,奴婢感觉只怕很难查到。”
陈皇后轻笑道:“本宫空有皇后之名,只能如许谨慎翼翼。”
他的语气中充满着不悦和警告,陈皇后体味的出来。永庆帝对祁王之事非常不悦,但凡是提及祁王之事的人,他也都会不满。
她没有强求,她这个皇后,本来就是只要保全本身就够了,陛下能太后都能禁足,心中必定有怒意,这个时候她更加不该去触怒陛下。
永庆帝连太后这个生母都能禁足,更何况是旁人了,陈皇后一向不得宠,因此行事向来谨慎翼翼,力求不被任何人抓住把柄。
宫人谢了恩,方才答道:“娘娘,奴婢实在之前就探听过,但是陛下出宫带的人很少,并且都是亲信,陛下是故意不想让人晓得他去了哪儿,如果奴婢去查,只怕不免会被陛下得知。”
陈皇后内心格登一跳,永庆帝越是如许,她越是不安。永庆帝如许不咸不淡的态度,喜怒不形于色,实在让人感到胆战心惊。
陈皇后深思半晌,摆了摆手,道:“罢了,查不到也总好过被惹了陛下不快。”
因此,未几时,陈皇后就不看到本身的宫人拿着礼盒返来了。
陈皇后咬紧了嘴唇,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臣妾有一事不想扣问陛下,还请陛下恩准。”
高公公得了同意,方才请陈皇掉队去,陈皇后走进房中,直接朝永庆帝行膜拜大礼,“臣妾有罪,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