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刑部的人就顺利地抓到了谢容桑。
“好!”律则修勾唇一笑,“看来祁王殿下亦是笃定登上皇位的人是本宫。”
然后三人共同举杯,饮尽杯中酒……
“律则修命人折断了谢容桑四肢。”云锦解释道。
“抬去?”谢卿眉间微蹙。
谢卿低头看了看自家儿子,小脸白嫩,她也忍不住捏了一把,笑道:“手感真好……儿子,怪不得你父王每次来时要捏一下,走的时候又要捏一下。”
云锦神采淡淡,“公允买卖罢了,不过律太子仿佛另有一件事件没做。谢容桑既然在太子手上,也是时候该交出来了。”
谢容桑嘲笑一声,道:“事已至此,我已经一败涂地,另有甚么可说的。”
律则修面上并无任何为难之色,反而是笑容不改,“本宫既然承诺将谢容桑交出来,就绝对不会食言。并非是本宫不利落,只是本宫想和祁王殿下再做一笔买卖。”
这一杯但是恭贺酒,赵天祁并未回敬,反而是放下酒杯,“律太子有话就请直说。”
“桑儿,你真的还活着。”永庆帝沉默好久,才开口吐出一句话。他想说的太多,一时之间不晓得从何提及。
赵天祁和云锦互换了个眼神,心领神会,道:“律太子的发起很好,不过,想要两国安宁,是两边的,本王也要律太子一句话,只要有律太子在的一天,北戎也毫不会向大越开战,如何?”
赵天祁看了看云锦,只见云锦微微点了点头。
“能结识大越将来的君主,是本宫的幸运,来,这一杯本宫敬祁王殿下。”律则修说时,又朝赵天祁举杯。
“还是说,你现在还想夸大,你对我是至心喜好的,以是非论产生甚么事,你都情愿信赖我?”
统统人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永庆帝和谢容桑两人。
……
永庆帝微微点了点头,侍卫们赶紧将谢容桑抬到下方的椅子上坐下。
“桑……”永庆帝顿了顿,朝高公公挥手,“你们都出去。”
“律太子这话就说错了,本王是亲王,但是却并非储君,何来的将来君主之说。还请律太子慎言。”
云锦淡笑道:“我倒是感觉律太子约莫是为了泄愤。这位律太子夙来是睚眦必报,谢容桑没少在北戎王面前吹枕头风,乃至于北戎王对律则宇多有偏疼,乃至认命他为军中主帅,律太子很不欢畅,这笔账他但是都记取呢。如果不是要拿谢容桑来和祁王谈前提,律太子早就杀了谢容桑了。”
云锦点了点头,“我去御书房看看。”伸手捏了捏儿子滑嫩的小脸,然火线才分开。
“这一杯,本宫敬祁王殿下,提早恭贺你荣登帝位。”律则修眉眼含笑,一口饮尽杯中酒。
“利落!”律则修扬唇笑道,“本宫就喜好祁王如许的利落人。”
赵天祁眼眸微凝,“律太子是想大越和北戎握手言和?”
永庆帝眉头皱得紧紧的,“桑儿,你为甚么要这么和朕说话?你……”
永庆帝的声音蓦地拔高,常常想起上面的人呈上来的卷宗,上面记录着谢容桑的所作所为,永庆帝都感觉心口热血翻滚,不能自已。
闻言,律则修眉梢一挑,眼波流转,笑道:“祁王殿下是自谦了,本宫固然来大越的时候不长,但是却传闻祁王殿下贤德兼备、刻薄驯良,有先帝之风。再者,有镇南王的支撑,天子之位非祁王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