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姚锦玉的身份崇高,曾经姚锦玉用那般羡慕和寒微的目光看过她……
谢少文只觉方才灭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又被撩起,心头痒痒的,满心满眼都是姚锦玉因有孕而更见饱满的两团椒ru,那里还想得起别的?
此文也是重生类的复仇种田文,从设置到女主脾气等皆于上文分歧,亲们耐烦地看,看素是否有进步哦。
姚锦瑟端着鎏金水盆直着腰板站在那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两个恬不知耻的男女,似抚玩一出好戏般,目睹着姚锦玉做戏,目睹着谢少文精虫上脑被玩闹在鼓掌间,更冷眼瞧着他起火。
“懒怠的丫头,太太仁慈,便托高文死了吗?!”
姚锦瑟尚未靠近大床便听姚锦玉惊呼一声,望去,姚锦玉正半坐起家来,脸上带着几分惊奇和焦心,可便是灯影暗淡姚锦瑟还是从她目光中瞧到了一丝对劲、称心、嫉恨和畅快。
伴跟着女子越来越昂扬难抑的呻yin是男人也随之越来越短促大声的喘气,间或另有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儿、红木拔步床因不堪重力冲撞微微收回的耸动声以及那细弱却又清楚刺耳的“扑哧”之音,这些声音如同天涯炸雷普通从碧纱橱隔着的阁房中传了出来。
谢少文,他曾经说过只允她如此唤他,他说过这是她对他独占的称呼。言犹在耳,可现在她躺在这里听着另一个女人用媚到滴水的声音如此唤他,这又算甚么?!
姚锦瑟收敛了笑意,倒是迈步向床中走了两步。
说着这便翻开被子探手出来往姚锦玉的腹部一抹又快速地滑下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
“锦瑟,叫我文,我喜好你这般唤我,也只要我的锦瑟才配如此唤我。”
是谁的话在耳边反响,彼时谢少文的目光是多么的疼惜,捧着她的手含在嘴中如珠宝般垂怜。
曾经她是祖父的高傲,而现在她倒是姚氏一门的热诚!
屋中半响不闻动静,许是等的急了,响起姚锦玉的低语声,接着便是谢少文的沉喝声。
想到这些,姚锦瑟只觉入赘冰窟,身子越颤栗如筛糠,痛不成挡的心却似麻痹了般竟是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了,只要悲惨如无孔不钻的冷风般袭了一身。
她……她,姚锦瑟只是谢少文的小妾,只是服侍主子侍寝被这般肆意欺侮,没有庄严可言的小妾啊!
“哪有甚么不好的,许是爷方才太性急,惊醒了孩子的梦,这会子他竟似踢了人家一脚呢。”姚锦玉娇嗔着,抬眸瞪了谢少文一眼。
跟着这沉寂姚锦瑟如同一根崩断了的弦普通,睁大了眼睛脑中空荡荡一片,只觉全部六合都空寂了。
里头传来谢少文满足而慵懒的声音,接着是几声低低的嬉笑。姚锦瑟闻言嘴边扯过一抹调侃,俄然很想晓得当谢少文瞧见本身时面上该会是何种出色的神采。
‘怎生如此的不谨慎,许知伤在你身却疼在我心,今后再不准你碰这针线!我的锦瑟这双手啊该是执笔刻画,素手烹茶的,这些个绣花的活计又是费眼又是伤手你喜好甚么便叫丫环们去做,记着了。’
姚锦瑟还是绝美的面庞在昏黄灯光下更见斑斓无双,赤色沿着眉骨蜿蜒留在微翘的唇边,竟是为她添上了一分凄厉的美,配着那寒星普通的眸子,另有那一身傲但是立的窈窕身姿,更加清艳无双了,令他脑筋又是一空,心头更是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