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谢少文听到姚锦玉的叫声身子一僵,脑中轰的一声响,心虚排山倒海而来,半响他才似醒过神来蓦地转头瞧向耸峙在灯影下的姚锦瑟。
“懒怠的丫头,太太仁慈,便托高文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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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纱橱外的小套间只贴东墙安排着一张添漆床,现在微小的月光自上好的徽州绞纱窗透过来,模糊可见床的内侧躺着一人,那人用被子死死蒙着头,即便在暗中的夜色中也能清楚地瞧见那被子下头颤栗不断的身躯。
未曾听到动静,谢少文有些不悦地欲要转头,想瞧瞧今儿值夜的是那里吃了豹子胆的丫环,竟是如此的忽视,连他和这武安侯府的当家太太也敢怠慢。
跟着这沉寂姚锦瑟如同一根崩断了的弦普通,睁大了眼睛脑中空荡荡一片,只觉全部六合都空寂了。
里头传来谢少文满足而慵懒的声音,接着是几声低低的嬉笑。姚锦瑟闻言嘴边扯过一抹调侃,俄然很想晓得当谢少文瞧见本身时面上该会是何种出色的神采。
“好难受,别……不,分袂开……”女人的声音跟着男人的低笑声颤抖着调高了几分,不尽的娇温和狐媚。
她如何……如何能予人做妾?!如何能任由他们如此作践!她,这般的她另有何脸孔到地下去见祖父祖母,见父母和弟弟……她不配,她不配做姚家嫡女啊!
姚锦玉啊,身为姐妹,同出一门,你拿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统统却又如此作践于我,便不怕损了阴德累及你未出世的孩子吗?!
她……她,姚锦瑟只是谢少文的小妾,只是服侍主子侍寝被这般肆意欺侮,没有庄严可言的小妾啊!
“呀,爷……丫环在呢,求爷给我留点面子吧!”
“如何了?但是那里不好?”
姚锦瑟还是绝美的面庞在昏黄灯光下更见斑斓无双,赤色沿着眉骨蜿蜒留在微翘的唇边,竟是为她添上了一分凄厉的美,配着那寒星普通的眸子,另有那一身傲但是立的窈窕身姿,更加清艳无双了,令他脑筋又是一空,心头更是一阵慌乱。
那女子是恰是她姚锦瑟的堂姐姚锦玉,她和她一起长大,人们都说她们比一母同胞的亲姐妹都要好,曾经多少个暗夜,她和她抵足而眠,喁喁私语,说着相互的小奥妙,而现在……
姚锦瑟盯着这一幕站直了身躯,目光沉寂的如同古井深水,竟是瞧不出一丝情感。
谢少文被她这么一瞅,又听闻孩子无碍,心神一松,又觉姚锦玉自有孕后竟是浑身都披收回一股子少妇的风骚味来,虽是晓得姚锦玉月份尚小,才方才过了头三月的坐胎不会有胎动,可贰心神一荡,却也只顺着姚锦玉的话笑着道:“是吗?快让爷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