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兄弟羡慕了?也是,这二品诰命的滋味咱便是尝了,死也甘心啊……”
“交还姚女人生辰八字!”
他言罢,朱厚旭便笑着道:“哎,只愿那姚家女人没有赶上皇兄如许的男人,到底是皇兄这般真男儿人间少有,也是姚家女性命薄。”
汪泰闻言却无惧隧道:“老爷和少爷对小的一家不薄,少爷现在遭此一难,小的便是死也要将本相奉告世人,令恶人获得报应,更何况小的句句失实,绝非歪曲!”
锦瑟本便是装晕,她被抬进马车便展开了眸子,坐在马车中她将外头的动静听的是清清楚楚的,不想事情竟被镇国公府做的这般天衣无缝,她一面对镇国公府的手腕结舌,一面心中却非常畅快,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万氏都害她过分。而锦瑟向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对万氏她是半点怜悯都没,想到暮年祖父和父母都还活着时,万氏的慈爱和体贴,便更觉着像是被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惦记取普通,只感恶心罢了。
镇国公说着见武安侯面色丢脸起来,便又笑着瞧向那崔一奇,道:“崔老爷现在当放心了,本日本夫人定帮你查明崔公子之死的本相来!万不会再叫恶人狡赖,或是以权压人!”
朱厚旭闻言面色一亮,接着却又摆手道:“算了,算了,若然那般少不得又要听镇国公唠叨,说甚么不平安,刺客,朝政为要如此的话,烦都烦死了。你有那工夫在官方为朕再物色几位美人才是闲事,朕信你的话便是。”
但见杨松之微微眯眼,嘲笑一声,“武安侯也要当众杀人灭口吗?”
现在听闻这被压着的小厮竟然是崔家公子的贴身小厮,世人饶是谨慎,也不免小声群情了起来。
谢增明言罢,镇国公夫人面色都未曾变幻,笑容愈发暖和隧道:“老爷他一贯宽仁,和侯爷同朝为官,哪能没有分歧,前朝时牛相国和高大司马便常常因政见不一而争论地连天子都头疼,可两人却又是刎颈之交,牛相爷病故,大司马竟再偶然朝堂,去官归田。我家老爷也是听闻有人到侯府肇事,恐侯爷难安,再影响了上朝,没法为朝廷分忧这才多加存眷此事……”
明显,镇国公夫人一点都不肯给他思谋的时候,她问罢那崔一奇,便盯向了谢增明道:“武安侯一贯最守礼法,又泰山压顶稳定色,今儿怎似换了小我般,见到本夫人竟都忘了见礼?”
这诗乃是令一幕僚所写,杨松之叮咛时便只叫其写的露骨好懂一些,却从未瞧见这诗,更不晓得这诗竟些的如此**,他一读之下顿时便涨红了脸,更莫提那看诗的谢增了然。
那些声音听在谢增明耳中,的确句句都比刀子还锋利,直戳着他的心窝子,他不觉颤声道:“胡言乱语!一派胡言!”
这秋萍是万氏身边的贴身婢女,其又是武安侯府的家生子,不知跟着万氏列席了多少宫宴,拜访了多少户权贵之家,京中很多夫人和蜜斯都识得她,故而武安侯便是不想认下秋萍也不成,闻言便只得道:“此乃我侯府奴婢,名唤秋萍,只是她已跟着夫人前去江州,现在怎反在夫人这里?”
朱厚望便笑着道:“皇兄后宫美人三千,哪个不比这画中美人要妖娆数倍,提及这怜香惜玉来,皇兄当真是男人中的真丈夫!就只说这后宫美人,哪个不被皇兄迷的仿若入魔,这皆是皇兄和顺体贴,从不叫美人绝望的原因,依臣弟说那等上阵杀敌的皆是莽夫,算不得甚么豪杰,唯像皇兄这般令女人迷醉的才是男人中的男人!”